姚父:“再合适不过了!”
姚韵希:“不合适!”
姚韵希的出现让姚父和周父都很意外,但很快,姚父也很明白的告诉姚韵希,这婚她必须结。
姚父:“韵希,你一向懂事的很,这个时候不能自私!”
姚韵希:“韵希和任”
姚父:“住嘴!你还有脸提那个混小子,他现在风光他是将军,哪天皇帝不高兴了他就什么都不是了!他能给姚家带来什么?”
姚韵希:“父亲!”
姚父:“倘若你不嫁,我便没你这个女儿!”
姚韵希听之后只觉得心寒,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姚府,找到了任凌云,她抱着任凌云,眼里的泪水不停的滑落。任凌云解下将军印,捏了捏姚韵希的脸,细声地说:“韵希,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好吗?”
姚韵希:“韵希愿永远跟随将军。”
姚韵希的父亲已经被金钱冲昏头脑,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秦家盯上了!
泰安城内变的荒无人烟,空气中还弥漫着烧火的味道,带着虎口面具的皇城司的人走在大街上,凡是带上十大家族的的店铺都被逐一查封,而没带的也为了避避风头,关门大吉。整座泰安变的人心惶惶。
“禀告镇抚使大人,秦家和周家暂无所获!”一名皇城司的人向梁宇哲报告着,梁宇哲紧锁着眉头,闭上双眸,一向冷静的他也开始有些不解。
秦家和周家怎么会这么干净?禁令一出,走动最多的就是这两家,莫非是姚家?可姚家在城中一直不温不火的,莫非
梁宇哲:“姚家在卫州是否有一个仓库?”
聂磊:“是有一个,荒废了好久了,几乎没人去过。”
一会儿又一个皇城司的人带着一块儿姚家的令牌,奉了上来,梁宇哲望着手中的令牌,脸立马就沉了下来。
梁宇哲:“这令牌从哪来的?”
“从一个缴获烟杆的农户家找到的。”一个皇城司的人回答着,梁宇哲叹了口气,聂磊不解的问:“镇抚使大人,怎么了?”
梁宇哲:“不用查了,现在去卫州的仓库,一查一个准儿。”
聂磊又懵了,梁宇哲骑上马,边走边解释,原来大烟从进入泰安的时候,就从来没有经过秦家之手,大烟味道浓郁,在市面上的商铺就未曾闻到,梁宇哲亲自查的泰安以外的设施也一点异味都察觉不到。
聂磊:“也就是说,大烟一直在仓库?”
仓库仅仅是一个窝点罢了,将大烟运到仓库后,低价卖给了农户们,逐一抬高大烟的价格后,故意带着姚家的令牌去送烟草或者收账,有的农户一急眼,就会发生争执,但是吸了大烟后身心俱疲,秦家的家仆一定会安然无恙的走出来,留下姚家的令牌。
聂磊:“可是这如何证明是秦家的呢?”
梁宇哲:“还记得周家的人进了秦家后又去了姚家吗?秦家可能想一石二鸟,但是没想到姚韵希有任凌云撑腰,这才只害了姚家一家。”
秦家一直主张市面上的店铺生意,而开赌场和青楼的周家则认识了五湖四海的朋友做为渠道,正如梁宇哲所说,秦家的意思就是联姻过后,事情败露,周家和姚家肯定会一起消失。
他们走到姚家仓库的大门前,在开门的时候,梁宇哲又叹了口气,打开了门,里面排满了细长的烟杆,成堆的烟草就在梁宇哲的面前,梁宇哲吩咐下人急书上报轩德帝,姚府人赃俱获,开始抓人!
皇城司拥有先斩后奏权,于是聂磊带人冲进了姚府,但始终不见姚韵希的身影,有路人看到任凌云带着姚韵希逃离了泰安城。
梁宇哲:“派六个兄弟去追,剩下的人跟我一起去见皇帝。”六人快马加鞭在路上便截住任凌云,任凌云从马车底部抽出自己的战戟,当即和那六人厮打起来,任凌云失去理性,每一击都用尽浑身力气,他将六人斩杀后,刚想回去,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他驻足。
彭天棋:“任凌云,你想干什么?”
任凌云:“棋莽子你也是来拦我的吗?”
彭天棋:“你再跑下去,离开泰安,就真的是逃将了!”
任凌云快步走了过去,抓住彭天棋的衣领,望着这竹林,他想让自己保持冷静,可是他做不到,他激动地说:“我不离开这里,我就看着韵希当别人的新娘吗!天棋,天棋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彭天棋叹了口气,从兜里取出一袋子钱,放在任凌云手里,任凌云知道现在全城店铺都被关了,彭天棋这个时候正是用钱之际。
彭天棋:“我和谦陌在这林子里修炼,用不到银子,这些银子是咱们一起当兵到现在挣的,姚小姐好歹也是个大户人家,你别怠慢了。”
任凌云接过钱,谢过彭天棋后,坐上马车赶紧离开了,姚韵希和一个丫鬟坐在马车里,并没听到任凌云和彭天棋刚刚的对话,任凌云坐在前面跟姚韵希说:“韵希,你说你喜欢大海,我们这就去海熠吧!”
姚韵希:“韵希只要能陪着将军就好。”
拷问无果,但证据确凿,姚父问斩,其门下所有资产全部上缴,其府上上下下三十人皆被关入大牢,梁宇哲册封为皇城司指挥佥事,嘉奖三百两黄金,任凌云在查封大烟时带着罪人女儿出逃,视为叛将,革去官职,全国通缉。彭天棋因放走任凌云,罪大恶极但不致死,发配卫州被贬为地方官员。
梁宇哲领赏后登门拜访了秦家,他有些生气,秦父倒是气定神闲。
梁宇哲:“总有一天会有人抓住你的把柄,是我也好,他人也罢,你逃不掉的。”
秦父:“秦某谢谢大人关心,没什么事的话,大人就请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