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谦陌飞速前往云州,他去陆蛮之后,想必要很久都不能回来了,五天后,上官谦陌抵达云州,这里和之前一样,惊奇的是师父竟然没有沉睡,而是像个正常人一样坐在暗室里。
暗室是由李瑾带来的,多日不见,李瑾的脸上多了几分轻松,他因为晟御登基封帝,索性革去大将军一职,暂居云州。
上官谦陌:“那岂不是轩国的开国将军全部都”
李瑾:“害,你管他呢,这晟御手下不缺我们。”
上官谦陌和李瑾有说有笑的推开暗室的门,门上没有落灰,应该是有人经常打理,暗室里面也没有很昏暗,里面正吵得热火朝天。
夏初语:“哎呀,为什么你就不听我的?!”
彭天棋:“我是想先把这些事忙完,然后去陪你。”
夏初语:“我让你好好休息,怎么就是陪我了。”
彭天棋:“那我不把事弄完,怎么休息?”
夏初语:“你先等等,怎么就成陪我了?”
彭天棋:“那不重要!”
彭天棋定眼一看,如遇救命稻草,赶紧叫了一下上官谦陌,把他吓了一跳。
上官谦陌表明来意后,彭天棋也有些放松了,李瑾拿出一个木盒,里面是他跟彭天棋这段时间搜查到的,关于当年陆蛮和轩国的事情。
彭天棋:“谦陌,你的眼睛里有东西。”
上官谦陌:“啊?”
李瑾:“你的眼睛是陆蛮王族的邪术,不过已经消失很久了。”
上官谦陌:“什什么意思?”
彭天棋:“谦陌,你或许是陆蛮王室的棋子,一旦眼睛的事情让陆蛮王室看见,你可能难逃一劫。”
上官谦陌:“可如果不去陆蛮,怎么查明当年的真相?”
李瑾:“可现在陆蛮的王族如果知道你还活着,难免会有危险啊。”
上官谦陌一言不发,他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花璃落走了进来,她有些着急,喘着粗气。
花璃落:“师师兄飞鸽传书凌州出事了。”
一听是李皓琛的信,同为战友的彭天棋和李瑾打了个激灵,在这其中也包括上官谦陌在内,不过他不是因为李皓琛,而是因为远在凌州的拾玖捏了把汗。
花璃落:“凌州出现的病疾疑似有人下毒,而且”话说一半,花璃落看向上官谦陌,接着说,“而且,可能跟袭击皇城司囚车的人有关系”
上官谦陌:“是鬼宿他们去了凌州?”
彭天棋:“谦陌,为师交给你一个任务。”
彭天棋站起身,缓缓走到上官谦陌面前,如今这孩子的身高已经快到自己的胸口处了,他深呼了一口气,用非常冷静的语气缓缓地说,“谦陌,如今御大人就是晟御,这是人尽皆知的,可黎民百姓不懂,鬼宿和御大人又扯不开的干系,这次他们公然出现,只要抓到一个,就有可能把御大人拽出来!”
上官谦陌似懂非懂,可旁边的夏初语有些按耐不住,她有些着急,质问着彭天棋,“连千户都应付不了的人,你让小谦陌去,太冒险了吧,谦陌,你”
彭天棋打断了夏初语。
彭天棋:“你先等等,我相信谦陌已经拿定主意了。”
上官谦陌点了点头,决定出发,远赴凌州,跟众人辞别后,上官谦陌便打算向凌州出发,不过出发之前,还是听了夏初语的话,留下吃顿便饭。
没过一会儿,香喷喷的饭菜就端了上来,彭天棋习惯的将最大的肉夹给了身旁的夏初语,李瑾拎着两壶酒走了进来,递给起身的花璃落,他赶紧坐到椅子上,一脸惊奇地说,“贾公公,记得吗?”
彭天棋:“嗯,之前进宫面圣时见过几次,怎么了?”
李瑾:“就在前两天好像,疯了。”
上官谦陌差点把饭喷出来,他赶紧喝了两口茶缓解一下,李瑾没有被打扰,继续讲着。
李瑾“前两天博州王带着一个画师去画画,晟御喜欢的不行,又让那个画师在刚烧好的宫瓷上刻画,那画师接过就开始画了起来,听说画的还不赖。”
上官谦陌见识过那人的画工,可这跟贾公公有什么关系?李瑾就好像听到一样,直接回答出来,“这晟御旁边的贾公公啊,忽然就两眼一瞪,跑了过去要砸了那宫瓷,拦都拦不住。在一旁的博州王都傻眼了,可那画师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贾公公根本夺不过他”
“宣,博州王觐见!”贾公公高声唤着博州王。话音刚落,博州王带着画师张宁走了进来。
博州王:“臣,拜见圣上。”
轩宇帝:“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