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死丫头!阮一宁一眼看到了阮依依,悬着的心落下来。还好,没有空欢喜一场,果然是这个臭丫头!你呀,这一消失就是八年,老爸老妈都为你操碎了心,你说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哥,那个阮依依挠了挠头,有点儿为难。她能怎么办啊?她是阮家一直没有公开身份,保护周全的小公主。就是毕业散伙饭的时候,被人设计,好在她遇到的是严立帆。但是她当时惊惶不安,之后又发现有了小天。她哪敢告诉家里人?
行了,话也别多说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随我回家,见见爸和妈吧!阮一宁叹息了一声,猛然看到了严立帆。眸子里迸发出了一抹阴戾,审视地看着严立帆说:你,就是依依这么多年跟家里断绝了关系,那个人吧?
呀,上校!跟在阮一宁身后的军官进来,一眼看到了严立帆,当即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声喊道:第三脸连长许辉年报
你好,许连长!严立帆也回了一个军礼说:欢迎您加入我们a市驻地!语毕,看向了阮一宁说:是,我很抱歉,造成了依依和您以及二老的骨肉分离,如果可以的话,我会
哥,立帆不知道我的身份!阮依依打断了严立帆的话说:他根本不知道我还有家人,我也没有告诉过他。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你要是怪就怪我自己吧!爸妈那里,我也会解释清楚。
阮小天扯了扯阮一宁的手,阮一宁看到阮小天脸上的阴翳散去,蹲下身小声说:宝贝,你要跟舅舅说什么?阮小天点点头,凑在了他耳畔小声说:舅舅,真的不能怪爸爸。当初是妈妈把爸爸吃干了抹净了一走了之,为此爸爸整整找了妈妈六年之久,半年前,爸爸和妈妈才重逢呢!
阮一宁闻言眸子里有一抹讶异,摸了摸阮小天的脑袋说:哼,就我们宝贝最懂事!语毕,抱起了阮小天,冷飕飕的丢下一句:我把我的宝贝外甥带回家住一段时间,至于那个家你们要不要回去,我也不勉强你们,随你们的便吧!语毕,转身就走。
阮小天趴在了阮一宁肩头,偷偷地向自家爸爸和妈妈打手势,一副我先回去把外公、外婆搞定了,爸妈放心吧,一切有小天替你们担着!最后还竖起了大拇指,一副加油的姿态。
阮依依哭笑不得,严立帆和许连长寒暄完了说:依依,走吧,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不对。阮一宁是阮家的少东,严立帆听说过。想不到他亲亲老婆大人依依,竟然是阮家的千金。之前还真的没有听说过,阮家除了阮一宁这个儿子,还有个女儿。
两个小时后,阮家客厅里面。阮老爸、阮老妈端坐在沙发上,阮小天殷勤地给二老讲着这么多年来,和阮依依相依为命的生活。而严立帆和阮依依像犯错的孩子一样,恭敬地垂着头,站在沙发边。
阮一宁则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戴着耳机,啪嗒啪嗒敲击着笔记本键盘,处理着公司的事务。俨然一副不要指望他的态度,反正他是不打算给这两人说情,死丫头才失踪的那两年,他可是亲眼看到父母的悲痛和颓废。
想不到这死丫头竟敢一手策划自己的失踪,而他发动了所有的关系网,人脉,竟然没有丁点消息!他就是没有想到这丫头还会用自己的真名,否则,他早就在s市把她给逮住了!
行了,老婆,这可是我们捧在手心里宝贝的女儿呐!阮老爸率先开口了:这气也气过了,骂也骂过了,总不能真的打她几下吧?我可是舍不得,你呀,别口是心非了,孩子回来了就好。你看,这不是给我们一个大惊喜,带给我们这么一个聪明可爱的外孙嘛!
哼!阮老妈扭过头一脸的不甘愿,半晌,叹息着说:看在你们爸爸不予计较的份上,这事就揭过去吧!严家小子,我倒是不知道,你那样的家教,还能让你六年前把我们家闺女给那什么
对不住岳母,我很抱歉。我向您和岳父保证,我会用我一生的时间去弥补依依。严立帆也是人精,知道这是老两口给自己台阶下,立刻顺坡下驴的说:您放心,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不会再犯。
嗯,找个时间,我们两家一起吃个饭吧!阮老爸接过话茬说:以前跟你爸爸我是有过点头之交,想不到竟成了亲家。这事实难料啊,最开心的是,我的外孙小天,呵呵。
阮老妈闻言忽然冷冷地看向阮一宁,嗤一声说:果然指望儿子没用,这臭小子都把自己拖成了大龄剩男,我们指望他生个金孙,我看指望不上了!还好找回了闺女和外孙,以后啊,臭小子你也甭在家里晃悠惹人嫌,你干脆搬出去住吧,爱咋的咋的!
妈,这怎么又扯我身上了?阮一宁郁卒的拿下了耳机,一脸的憋屈:拜托您老别殃及池鱼行不?唉,我才是命苦,别的家里重男轻女,我们家里倒是反过来!我成了家里最没地位的,还不如老爸养得那三条金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