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来。秦学明的声音比较沙哑，显得十分疲惫：现在病人怎么样？

病情稳定，按照您说的，一边输液，一边输血。电话里的声音也很沙哑。

那个偷拍视频的美女，怎么处理？

要么结束她的生命，要么卖到国外去做妓。

肖川听到这里，冷冷一笑，咬了咬牙。

有他在，他决不允许有人伤害吕一馨！

看秦学明放下电话，他冲蒋茹点点头。

蒋茹伸出手，开始轻轻敲门。

进来！

蒋茹推开房门，冲着里面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秦主任，打扰了。

秦学明看向蒋茹，冷冷问道：你是谁？

秦主任，我是刚来的护士长蒋茹。蒋茹回答。

秦学明看一眼蒋茹的胸牌，视线又在她鼓鼓的胸前停留片刻，问道：护士长，有事吗？

蒋茹拉一把肖川，把他拉进办公室内，又微笑道：这是我们医院的实习生肖川，以前跟着董院长实习的，现在想拜访您一下，耽误不了您多长时间。

秦学明冷冷地看一眼肖川，冲蒋茹摆摆手，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谢谢。蒋茹冲秦学明感激一笑，又冲肖川笑了笑，转身走出去，关上房门。

肖川冲秦学明点点头：秦主任好。

秦学明一眼也不再看肖川，往靠背上一躺，闭上眼睛，冷冷道：你不是跟着董福常实习嘛，到这里干嘛？

秦主任，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您。肖川上前两步。

秦学明很不耐烦地摆摆手：董福常是副院长，是医学专家，你有什么问题直接去问他！

伸伸懒腰，示意他想休息。

秦主任，这几个问题跟您有关。

我现在很累。秦学明伸伸懒腰，打打哈欠，看样子准备小憩一会儿。

肖川又上前两步，秦主任，我最多耽误您两分钟的时间。

走！秦学明没有睁开眼睛，脸色更冰冷，语气更为不耐烦。

肖川搂起胳膊，就静静地看着秦学明。

秦学明感觉到什么，猛地睁开眼睛，瞪向肖川：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出去！

秦主任，你是医生，又是外科副主任，我尊重你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出去！秦学明瞪向肖川。

肖川冷笑，秦主任，你是这医院的医生，我是这医院的实习生，你对待实习生就这么一个态度？

嘭！秦学明伸出手重重地拍一下桌子：小子，这是私立医院，这里只有水平高低之分，只有身份尊卑之分，上级对下级讲什么尊重！出去！

又重重地拍一下桌子，吼：出去！

肖川冷冷地看着秦学明，又上前两步。

秦学明大怒，抓起办公桌上面的日历，重重地砸向肖川：滚！

肖川一伸手抓住飞来的日历，秦主任，我不想让我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只要你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