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江白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恩,他可好了。我和他一起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不告诉我他的工作。但是他一直是个很好的人,每次回来都会把工资中的绝大部分捐给了孤儿院,他说他的工作很危险,但是他有必须要去的理由,不然会有很多人死去
这样啊。江白也有些颤栗的说道。
不会吧,难道自己杀了一个不该杀的人?
可一想到张小小江白便又升起一丝怒气。
如果你以后碰见了杀害他的人,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女孩抬眼问道。
江白迟疑一下,点了点头。但是你不过是个普通人,真的能杀了对方吗?
女孩平静的看着江白,我现在打不过他,不代表以后打不过。我回家就放弃一切,开始习武。
成年了再想成为武者可是很难的。江白说道。
我知道,但没关系。女孩的眼睛如同寒冬中的冰湖,冷冽,不带一丝波澜。
江白知道再怎么说下去也是没用的了,当一个人真正的为了一个目标能放弃一切时,周围人的劝阻,一切困难,都是浮云。
最终会怎样谁也不知道,但在中途,人家必将披荆斩棘。
我知道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江白说着,有些木纳的离开了这里。
太多的疑团了,白生不加入反叛军就会有更多人死去是怎么回事?
白生究竟是敌是友?是敌人作出那些善良的举动真的是惺惺作态吗?是友的话为什么出手却如此疯狂!
江白耸耸肩,这些问题在想下去也没有头绪,还是先抛之脑后吧。
江白深吸一口气,抬眼看了看昏暗的天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接下来去哪?送月心的车辆和精气的车辆通通跟丢了。
迷茫之中,雨中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蓝色的杀马特造型早已在暴雨之中崩溃了,变成了和普通女孩一样的头发,轻轻散落在双肩,纵使被雨水打湿,人们却依旧能从上面感到一丝飘逸之感。
月心看了一眼有些落魄的江白,轻声说道:跟我来吧。
江白听罢紧跟而上。正当江白犹豫着怎么提出这写问题时,月心却先说话了。
那些月心是我的分身。月心说道。
分身吗?怎么那么真实。江白问道。
这得从我们家族的传承讲起,我们家族的刀法极为强势,但是传承不行,我们的刀法是通过基因传承的,那些极斩一族包括族长在内其实都不知道自己族里的高阶刀法。只有通过把刚出生的婴儿送到祠堂中,才能知道那个人有没有继承刀法的资格。
那个祠堂?江白有些质疑,不会真的有人直接在祠堂下建造一个巨大的藏尸仓库吧。
不是那个,而是别的祠堂。月心回答道。
被测试的婴儿要滴一滴血在祠堂中的玉石上,有反应的才有资格继承刀法。如果有反应的话,则需要把婴儿单独放置在祠堂内,第二天再来时就是七个一模一样的婴儿。月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