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唇终于分开,傅东楼的气息又喷洒到我颈间,连手都开始在我的腰间游移,我有些紧张,脑子里也闪过许多抓不住的想法———
我一直是只披着狼皮的羊,只会装腔作势。
他一直是只披着羊皮的狼,自然血气方刚。
现在狼要破坏安定,要吃羊了,怎么办?
……
思维跑太偏,等察觉不对时,外衫已经被傅东楼解开了。此时,他正面对我胸口带伤的那边,隔着中衣含着我的乳尖用唇瓣轻轻地研磨着,有模糊的音节在反复低叹我的名字:“心儿,我的心儿……”
我猛然间环胸护住了自己,被方才这种接触吓到痴愣。
傅东楼支起身,白皙的脸上映了一层薄薄的粉,双眸里的一湖静水被彻底搅乱,坦白的情欲和渴望全都在里面,都快能化骨了———
“我能不能要你,嗯?”
他的声音低沉微哑,这一腔的柔情缕缕很是让人销魂,我浑身酥麻,就像是睡在花椒树下一般,两眼也布满了雾,仿佛这混沌世界,我就只能看到他傅东楼一人。
这样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而且还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如果他想要耍流氓,我敢说全国上下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果断躺好叉开双腿,当然,这其中还不乏百分之二十的男人。
我几乎就快要躺平闭眼任他想怎样就怎样了,可仍是下不了决心。“洞房”对我来说,是那越不过去的门槛和考验———我们未曾成亲,兴许连光明正大在一起都是妄求,我能将身子交给傅东楼吗?
“启禀皇上,丞相大人求见!”吴惟庸在门外小声的说,仿佛是事情紧急,却又怕坏了谁的兴致。
今儿个太后娘娘才宣过史雯瑾进宫,这会儿史应钦又进宫求见了,来得如此之急,会是何事呢?是刻不容缓的政事,还是嫁女儿的正事?
傅东楼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襟,然后又弯腰在我额上印下一吻,“要乖乖的,朕夜里再来好好疼你。”说罢,走得很急。
这种暗示,让我羞红了脸,我用额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枕头,有点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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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晚,傅东楼并没有来。
更甚得是,已经三日过去,傅东楼依旧没有来。
我心里终于有了一种不太妥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