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落里的川晚启抬起头,抿着唇角,金丝眼镜下的他。一双眸子越来深,到最后阴郁的只能看见一片墨绿色。
他走到角落,拨打一个电话,薄凉毫无人性:找到他,割刀直到他受不了。
挂完电话,川晚启走到一个通风的窗口,靠着墙,点了一根烟,轻吸了一口。微眯着眼角,薄薄的唇缓缓的吐出烟气,在鼻尖萦绕。
窗外的风吹过,有淡淡的薄荷味。
他的双指夹着烟蒂
医院不能抽烟。
川晚启抬起头,神色有些严肃,在昏暗的角落里看见了元鼓晚,顿了一下。这才把烟头给熄灭,顺势扔进垃圾桶里。
她礼貌的笑笑,眸光掠了一眼,不得不说。从小到大,身边的男人形形色色,
他是第一个如此性感撩人。
谢谢你了。他的声音带着独特的烟音色。
元鼓晚,挑了挑眉头,语气有些心疼。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我的律师事务所。这个孩子的妈妈跪下来,求我帮着她。她的丈夫好赌酗酒,她是来打离婚官司了,本来我的事务所就是免费给人打官司的,我自然是要帮她的。
说到这里,川晚启的眸色暗了暗,喉咙涌动,想吸一根烟来解解心中悔意,发现烟蒂在这之前已经丢掉了。
他紧皱着眉,神色恹恹。
我晚上回去的时候,回想这件事情,越想越奇怪。她总是不自觉的下拉自己的衣服,明明室内那么热,她却依旧穿着厚厚的衣服。
然后呢?
元鼓晚已经大致猜中了结局。
后来,我顺着路线去了她的家,刚进房屋,地上乱成一团那个小女子就躺在血泊之中。
他越是漫不经心的口吻,其实是把自己的仇恨埋藏的很好。
元鼓晚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她都能想象一个母亲的绝望和孩子的痛楚。
那个孩子我不放心的又检查的一下。
元鼓晚顿了顿,一想到那么小的孩子,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脑海里疯狂的组词。
孩子,下面有男性的
她说的很委婉,她知道川晚启一定能明白她想说什么。
虽然在医生眼里,对于人体并没有多大邪恶的思绪,但是对于一个仅仅十岁的孩子这些话还是过于残忍了。
嗯。
川晚启就简简单单的回了这么一句话。
他的侧脸融入在黑暗中,让人辨不别他喜怒哀乐的神情。
可是,元鼓晚总能感觉到他的气场,那种杀气让她自己都下意识退后几步。
因为,今晚急诊的病人特别多,两人还没有呆一会,元鼓晚就先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