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不能告诉的人,包括今诚武这个废物?
嗯!包括那条废柴!
金局长呢?
也不能说!所有人!全部!都不能说!万一泄漏了出去,可能会导致一半的人类死亡!而这世上唯一知道我的行程的人只有你,我最信任你了!
肖瑶顿时深呼吸了一口气,表情变得更加认真,一副背负了沉重的责任的样子。
随后她信心满满地对我说:多谢组长的信任!请放心!我绝对不会将你的行踪告诉任何人!
嗯!我相信你能守住这个秘密。那么,再见了!肖瑶同志!
说完我就赶紧下楼。
肖瑶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站在楼梯上向我问:对了,组长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站在下面向她回道:快则半个月,慢则不好说。说不定我会战死在那里,永远回不来。如果我三个月后还没有回来,你就当我牺牲了,再向上面汇报吧!
肖瑶脸上露出浓浓的担忧,似乎想说些什么劝留我。但犹豫了片刻,她突然英气飒飒地向我敬了个军礼。
祝组长你武运昌隆!平安归来!
嗯!
我也向她敬了个军礼,在她忧伤的眼神的注视下,我大义凛然地走下楼梯。
这情景,这气氛。换作是古代,这时候应该来一首风萧萧兮逆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等我走到门口刚打开门的时候,突然看到包租婆拎着菜篮子,和一个外国男人站在出租屋门口。包租婆正准备掏钥匙开门,看到我打开门后略微有点吃惊。
我的心脏猛跳了跳,生怕又要出什么意外。
而事实上我确实又遇到了一场巨大的危机。
包租婆收起门钥匙,纳闷地打量着我。
嘿!死穷鬼,你要出门呀?去哪啊?
去、去隔壁街的便利店买包烟。
啧,又买烟,小心得肺癌!
能说点好听的吗?
这死肥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指着身后那个外国中年男,向我介绍道:这老外是我在回家路上捡到的,说是来这附近找一个叫革命军根据地的地方。我心想这不是跟老八那呆子一样,在说咱们家吗?所以就把他带回来了,你看你认识这个人不?
我淦!又来了一个革命军的?
我朝那外国人一看,这位先生恐怕有四五十岁,欧美黑发白人。留有稍长的头发,脸上一直在贼笑。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阴险、奸诈、危险的气息。
我不禁紧张地向他问:大兄弟,你听得懂中文吗?
哦当然听得懂!
能沟通就好,怎么称呼?
我叫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