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慎端着手上的牛奶说:怎么?又被催婚了?
时念脸色微愣,转而笑了笑: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偷窥的嗜好,怎么?你现在连我的婚姻大事都关心了吗?
苏慎抿了一口牛奶,不以为然道:不是关心,是同情。
你你这人到什么时候嘴巴才能不要那么损?
这人就是这世间最虚伪的物种,就是不爱听实话,喜欢听那些虚的。
难道你不是?时念反问。
切,庸俗。说完她一把挡开时念,朝楼下走去。
吃了晚饭,苏慎早早的洗了澡靠在床头无聊的翻阅着手里的杂志,目光不时的盯着卫生间的方向,只见时景年进去半小时了也没出来的意思,苏慎等的着急了,嘀咕道:一个男人洗个澡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
说罢,扔掉杂志朝卫生间走去,在她准备敲门的时候,却突然犹豫了下来,然后想了想,还是重新躺回了床上,摆了一个妖娆的姿势躺在那,引诱他。
时景年刚拉开门,就看见苏慎躺在那,并且还朝自己抛了一个媚眼,他蹙了蹙眉,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过去,俯视着床上别有用心的女人,因为角度的关系,刚好可以看见苏慎胸前那抹白皙,若隐若现的样子,透着丝丝诱惑力。
时景年突然撇开视线,冷漠道: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