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明显?
苏慎又忍不住笑了笑,说:下药失败,那就只能白日做梦了。
什么意思?时念不明的问。
那就是让时景年爱上我,心甘情愿的跟我生孩子。
时念更是吃惊,用手比了比她额头的温度,说:你没发烧吧?
苏慎一把挡开她的手:你才有病,我很确定,我要追他,来一场先结婚后恋爱。
你想要假戏真做呀?时念非常惊讶她这个决定。
苏慎笑了笑,沉默以对。
时念一个激灵,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酥死了。
下班后,苏慎去花店买了九十九朵玫瑰花,去了时景年的学校,直奔教学楼,凡是她所经之处,都是窃窃私语,步步回首,就这样一路备受属光的来到他的办公室里,窗外已经站了一排围观的群众。
时景年知道她来了,但是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而是一边敲击键盘,一边在纸上沙沙的记录着什么,苏慎将玫瑰花放到一边,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了下去,然后双手托腮的看着他。
看着他专注的样子,苏慎微微勾起了嘴角,她的视线就像粹了光一样在他的脸上流连忘返,最后落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回忆起昨晚那甜蜜一吻,她不是没有和时景年吻过,只是昨晚更入人心一点而已。
被他这样看着,时景年就算定力再好,也终究从工作中抽神,沉默的睨着她。
忙完了吗?苏慎把身子微微向前凑,目光痴迷痴迷的看着他,问。
时景年食指戳上她的额头,将她推远,然后看了一眼窗外激动人心的群众,果断的起身走去,拉起百叶窗,站在窗边问:说吧,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