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时景年放下碗筷,来到了厨房。
当他看见苏慎指尖冒出鲜红的血迹的时候,他扯了扯嘴角:蠢货,白活了三十年。
蠢货?我吗?我可是堂堂裁,你知道我每年给公司带来多少利益吗?那是你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一个数字。
时景年懒得理她,拉着她来到了客厅,去柜子里取来了药箱,略有霸道的抓过她受伤的手指,给她的伤口消毒。
痛苏慎本能的往回缩了缩,一脸的痛苦。
时景年低头给她吹了吹,苏慎一愣,就像一阵春风拂过她的心头,让她的心头痒滋滋的,看着时景年一丝不苟有如此绅士的样子,她都忘记了伤口的刺痛,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其实你不严肃的时候,也还算是个暖男嘛。苏慎一手撑着下巴,一脸花痴的说。
时景年给她贴好了创口贴,又很快的收拾好了药箱,正要起身将它放回的时候,苏慎迫切的将他一把拉住:时景年,我真的饿了,你看我都受伤了,你就大发慈悲,做点好吃的给我好不好?
时景年就这样盯着她,沉默不言。
看着他兴致不高的样子,苏慎撒娇的晃了晃他的胳膊,学着小女生娇滴滴的模样,嗲气道:好不好?老公
时景年反感的一把甩开她的手,毫不留情的给她浇了一头冷水:我说过撒娇不适合你。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