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一阵咳嗽声刻意的响起。
转眼间,楚沫已经站在椅子开外。
于是刚刚打情骂俏的两个人立马坐直了身子,若无其事的吃着碗里的饭菜。
虽然苏慎没有喝醉,但是她至少也喝了三杯,因为很早就穿梭商场,酒量也还算是不错,所以区区几杯,不会让她醉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只是时景年送她去公司的路上,她一路沉默,靠着椅子假寐,直到车子停在了际的门前,苏慎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兴许是睡着了。
时景年犹豫的要不要叫醒她,但是最后他没有去打扰,只是陪她在车里坐着,直到过去一个小时,苏慎才醒了过来,她看了一眼窗外,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再看看时景年,他翻阅着一封杂志,看的沉迷忘我。
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叫我?苏慎问。
看你睡的很熟,不忍心打扰你。时景年把杂志扔去后座,说。
苏慎心头一暖,双手捏上时景年的脸,撒娇:没想到我老公这么体贴入微,难怪楚沫对你念念不忘,只可惜她晚了一步,你这辈子都是我苏慎的男人。
时景年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所以说你今天请她吃饭,就是为了宣誓你的主权?
我只是让她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在你花一些不该花的心思,既然你没有把握对她坐怀不乱,那我就替你永绝后患。
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没有信心,或者说对我们这段婚姻没有信心。
苏慎看着他,顿时哑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兴许是喝酒了原因,她的眼里有着几分朦胧的美,让时景年一时有些情迷,于是在寂寞无声的时候,他微微俯身,压上她的唇,他并没有做过多的索取,然后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沙哑又撩人的开口:不要胡思乱想,我也不需要你为我永绝后患,这辈子只有你甩我,不会是我不要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