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夹了菜放她碗里,堵住她的嘴:吃饭。
面对这撒糖的两个人,楚沫顿时形如透明,有些耐坐不住,于是起身说:我去下洗手间。
等到楚沫离去,苏慎脸上的笑意也瞬间殆尽,端过手边的酒杯想要喝一口,却被时景年半路截了下来:你下午不是还要上班?就别喝了。
没关系,事情不多,喝多了大不了睡觉。
时景年并没有把手里的酒杯还回去,相反,他放在了自己这边,看着她,浅勾嘴角说:打听了多少,都知道我跟她青梅竹马?
难道不是?苏慎微仰下巴,问。
可以这么说。
既然如此她这次回来,你当真一点想法也没有?
什么想法?跟你离婚,跟她在一起?
苏慎没想到时景年连玩笑也开的这么直接,她张嘴之间竟然无言以对,最后硬邦邦道:那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外套为什么会丢在一个单身女人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