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年溺爱的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脑袋,继而明确的问:对狗过敏?
从他下班回家就看她包裹的跟粽子一样,并且十分抵触和狗的近距离接触,这一切反常,都在昭示这个答案,因为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理由会让她出现浑身红肿。
苏慎突然扯下被子,一脸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除狗之外,还有什么?
花生,海鲜,动物。
时景年叹息一声,心有一股难言的愧疚在心头滋生:既然这样,暂时把狗丢给时念。
苏慎打断:她出差了,最近不在家。
那就放在院子里。
苏慎微微一笑,心头阵阵暖意,张开双臂,撒娇道:老公,抱抱。
时景年俯身将她抱在怀里。
只要能真实地抱着他,一切都值得了,就如同这件事,她明知道自己的对我动物类容貌过敏,切依旧为了讨他唤醒,不顾后果想要去养一只狗,以至于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苏慎看着天花板,说:我给牧羊犬想到了一个名字。
什么?
叫萌宝好不好?看他呆萌可爱的样子,用这个名字蛮适合。
时景年没有意见,赞同一个字:好,你喜欢就行。
立中市。
关于游艇建经费,时念和对方代表的踏花,一直到十二点才结束谈话,但是结果并不理想,对方并不想让步太多,这让时念的工作陷入了瓶颈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