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年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前方一家西餐厅把车停下之后,才把身子凑前,说:都是第一次,结婚也是第一次,谈恋爱还是第一次。说完他暗下手指一按,解开了她的安全带说:走了。继而自己率先出了车子。
苏慎在车里将近愣了一分钟,才把他刚刚说的三个第一次完全领悟透彻,回神时,时景年已经进了餐厅的大门,她似乎才恍然觉悟,自己还在车里,于是她赶紧推开车门,跟了上去。
晚上回到家里,苏慎洗好澡还特地喷了香水,然后躺在床上等着时景年,只是此时非彼时,她无需像之前那样特地摆个妖娆的姿势勾时景年,而是安分的躺在那,静静的等着他。
等到时景年洗好刚来到床边的时候,她就已经耐不住了,一把将他扯倒在床上,然后压在他的上方,说:时先生,算算我们是不是好久没
当清淡的香水味悠悠从他鼻前飘过的时候,瞬间侵入他的心脾,在他的心头扫起了阵阵涟漪,时景年微微一笑,说:我现在很是怀疑你是不是对每个前任都这么殷勤。
在这句话苏慎没有听到其他的韵味,只有满满的醋意,她不怒反笑,手指从他的脸上下滑到锁骨,再然后就是轻轻撩开他的睡袍,邪魅的看着他说:就算我有前任那也是未遂不是吗?
时景年笑了笑:未遂?
当然,我可以明确又自信的告诉你,那层膜绝对不是做的,如假包换,所以你是我苏慎第一个男人,而且也是最后一个。
时景年抱住她,反被为主的将她压在身下问:最后一个?
苏慎点点头,勾上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第二天,时念乘坐五个小时的机程才抵达立中市,刚住进酒店,苏慎就打来电话询问:到了吗?
刚到时念将行李箱放在一边,疲惫的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