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驶快一个小时,雷肖停在四周皆是荒野农场的路边,没着急问话,慢条不紊地拿出烟,摸遍了口袋,却发现没有火机……
雷肖顿时升起一抹烦躁,开窗将指间的烟丢了出去,这才问起:
“你总不能什么都不给我带点回去吧?”
他在等乔木主动交代点什么。
什么都成。
乔木也不着急回答,只是抬起自己被麻绳绑的过紧,血液不循环,以至于肉眼可见、有些红紫的双手。
雷肖看了他一眼,下颌轻抬着,只迟疑不过俩秒,转而从口袋中取出一小把折叠匕首,割开了乔木手腕上的麻绳。
割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因为无意,还是故意,用劲太大。乔木的手腕被匕首的刀尖挑破,划出了一道血痕。
这点痛,跟项亦然用在他身上的那些刑罚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乔木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这才作声:
“你们要找的余之卿,不是个五十多的老头,他模样年轻俊朗,看上去,约莫不过二十左右……”
“不可能!”雷肖想都不想便驳回了乔木闭眼就来的瞎话;
“余之卿怎么可能才二十来岁,你是不是被他骗了?”
对方既然能找一个化妆伪装的人来代替自己假死,说不准对乔木也有所保留,一直都没有用真面目示与……
乔木挽唇笑了一声:“骗?我还不够格来让他刻意欺骗。”
“我在他身边呆了不过八九个月,我不知道以前的余之卿是不是真的,但我所接触的,模样身形声音,甚至是每一寸的皮肤状态都在告诉我,他就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
一个二十岁的男人,确实不应该是一个有着实实在在五十多年的存活历史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