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犹拿着山龙眼都走到门口了,心里憋着这口气是怎么努力也咽不下。
他把山龙眼揣进裤子口袋,把腰间别着的枪袋扣好,大步朝全身镜前正臭美摆弄发型的雷肖,抓着他的后领,拉过来直接给了他重重一拳ashash
嗯ashash
雷肖吃痛发出一声闷哼,脚步蹍镪了几步,最后坐在沙发扶手上,捂着被打疼的脸颊,不悦了:
你他妈的真是狗!恩将仇报?
给他救命的物件,帮了这么大一个忙,这孙子前一秒还说要把命给他,这会转身又给他一拳?
桑犹冷沉着脸:恩将仇报不至于,约定还是有效的,但不影响我打你。
这死基佬,藏山龙眼就藏,非得藏鞋底,还有那起码穿个把月的臭袜子,这位少爷连走路都没个正型,怎么可能会穿出那么臭的袜子!
指不定是从哪刻意找来的吧!
这点幼稚的恶作剧,也不知道是想膈应动手找山龙眼的大,还是服用塞臭鞋臭袜子里的七爷
他是越想越气不过,手痒得很,一拳像是不解气,抬步上前,作势就要好好打雷肖一顿ashash
雷肖有点发怂:你别过来啊,我叫保安了啊!
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别逼我出手,我怕没个分寸弄死了你
啊,我操,你他吗的来真的?
房间传来雷肖骂骂咧咧伴随着闷哼痛吟声,不远处过道走廊上的金发女佣没听懂北国话,但这嗯啊嗯啊,痛楚的呻吟,听了让人脸红ashash
好大一会,桑犹才爽快了身心,大步从庄园出来,去到停车场。
他没急着上车,透过副驾驶,看了一眼后座只有项亦然,便问:
她呢?
项亦然抱着保险箱抬头:走了啊!
桑犹皱眉:走了?
昂,她说有点事要处理,让我们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