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犹一头问号:鱼?像鱼?
这个比喻就挺,奇特的!
白染吃饱喝足后才端了一份餐点去卧室。
见她进来,郁啟曳下意识关闭了笔记本电脑上正在浏览的页面。
这举止,让白染多了几分思量,但很快敛去。
她把托盘放在桌上:昨天你就没怎么吃,就不饿吗?
郁啟曳只是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一句别扭:气饱了。
白染装傻,这会一本正经地劝说起来:
哎呀,你别跟老人一般计较,她说她的,你就听听,表面顺着也行,犯不着跟她置什么气!
郁啟曳:
这会善解人意体贴起来了,刚才把老太太气得要死的人是谁?
见郁啟曳依旧绷着的脸色,白染抿唇,没忍住笑意,亲昵地趴到郁啟曳身上黏着:
你不是在生你奶奶的气,那就是生我这个老人的气咯?
郁啟曳:
她倒挺会自嘲。
白染仰着脸,眸亮如星:不会因为生我不嫁给你的气吧?
郁啟曳:
尽管一直冷着脸没有吭声,但白染就是能知道他的小情绪。
白染收敛趣味,多了几分认真:
这么跟你说吧,我不会嫁给你,但你往后的余生,我占了。
她觉得自己这会挺浪漫长情地在告白什么的,可男女思维天生不同,听到郁啟曳耳里,就不是这个味了。
我就是耍流氓,只恋爱不结婚,你只能有我一个女人,以后我就是不要你了,你也不能娶别个
这话说的很白染。
郁啟曳没有白染意料内反应,脸色反而越加冷了:
我很想知道,在你得到我的身体,得到我的喜欢之后,打算怎么处置我?
处置这俩个字,太卑微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