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刚才找上门的那个人伤了你?白染追问。
那个时候是她最疼的时候,大脑全部扒皮抽骨的剧疼占据,没有丝毫理智可言,更别提能睁眼辨人。
她只是知道有人找上门,耳边还有过一声枪响。
不是
你伤哪了?
白染有些着急去扒郁啟曳的衬衫,郁啟曳抓着她的手:
我真的没事,一点小伤,自己处理也就处理了,不用在意。
他越是想要掩藏躲过,白染便越是不依不饶: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郁啟曳有些无奈,长舒了一口气,只好把纽扣解开。
衬衫脱下之际,白染先是瞧见了那衬衫后背的大片红色,等不及郁啟曳转身,自己挪步去到郁啟曳的后面aashaash
她以为后背会有什么可怕的枪窟窿,幸好没有。
只是肩膀处有一块手心大的止血纱布包着。
她解开,一个凹陷的血肉部位赫然出现在眼前。
子弹擦着肩膀过去了?
狗日的小王八蛋,我要不在他身上戳十个八个窟窿,我白染倒过来写!
白染眉头紧锁,嘴里毫无淑女,气愤骂咧着。
郁啟曳忍不住偏头一声失笑。
他一定是魔怔了。
不然怎么会觉得白染生气骂人都这么好看又可爱。
见郁啟曳嘴角的笑,白染眉头皱得更紧了。
生气能笑,受伤还能疼笑了?
她能看出他脑子没什么毛病,那就只能是心理扭曲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