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只是轻抬了眼眸,放下甜品勺,散懒地往沙发上一靠:你们也配?
孟嘉怡顿时上头来劲了:白染,你说什么呢!搁这装什么腔调呢,你以为仗着自己跟总裁有点小关系就能这么横?
白染皱眉,我横的时候,你妈还是个卵子呢!
明明凭本事横,怎么就成仗着郁啟曳的关系了?
这句实话气得孟母红了脖子。
也让隔了俩个座的某人低头浅笑ashash
孟嘉怡急了:你妈才是卵子,你全家都是卵子,贱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从杠门出来的吧?吃屎了你
孟嘉怡一顿祖安操作,脸红脖子粗的,字字句句让孟母都有些错愕讶异,大概也很难想象往日跟前乖巧娇雅的小羽绒原来里面夹着黑心棉
白染脸上不见一丝难堪甚至是怒意,反而故作地拍了拍手:
孟小姐的家教我见识到了,惭愧,惭愧。可惜我爹妈死的早,没人教我狗嘴里怎么吐象牙,否则,能有你哔哔的地儿?
你!!
孟嘉怡气得站起,撑在桌面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戳疼了她的手心,也全然不能解她脑热的愤怒。
孟母连忙搭在孟嘉怡的手背上,有意安抚,另一方面看着白染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白小姐果然是个孤儿,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没家教没礼仪的事我们能包容,但你欺负嘉怡,就不能怪阿姨教你怎么做人了!
哦?白染来了几分兴趣:你要教我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