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直接就接了,要是皇上真怪罪下来怎么办?”谢长安担忧的看着徐年,把她手里的折子给拿了过来。
沈以归倒是没说什么,只说:“你想做的我陪你做,但是要小心点。”
徐年笑着点头:“不会有事的,不是有许多人觉得我这个左相不干实事么,我也该干点什么了。”
国师府。
徐轻箐捏紧了手里的纸条,奶奶说简易就是徐年?这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想出去却被国师大人再次召见。
姬荃看她那么晚了妆容还在,头发也那么整齐,问道:“这么晚了,要去哪。”
徐轻箐回道:“回国师大人,弟子哪里也不去,刚刚听到大人召唤,这才过来了。”
“近日你的功课懈怠了不少,就呆在这学习吧,帮本国师研磨。”白发少年纸笔书写,仿佛在画江山。
徐轻箐踮起脚尖从柜台上取来新的墨条,拿着砚台细细研磨着。
“箐箐,你知道为何这几日本国师为什么不放你回去么。”
徐轻箐道:“定是弟子学习的还不够,大人这才劳力为我补课。”
“不是,猜错了,我拿你有新的用处。”姬荃把书写完的宣纸拿起来吹了几下。
徐轻箐愣愣的看着他俊逸的容颜,他的侧脸在烛火的映照下是那么的柔和,给他平添了一种别样的美感。
国师大人也很美,只是他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又是一头白发,很让人忽略了他的美。
“愣着干什么,帮我拿着。”姬荃把宣纸递给她,继续书写下一幅字。
“我想要你去左相身边当个……书童,给我好好盯着他。”
姬荃这话让徐轻箐心里泛起了不少的涟漪,奶奶刚好传来那样的消息,那么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她把那宣纸卷好,插到书筒内,道:“弟子自当从命。”
姬荃写下最后一笔字,嘴角终于含了一丝笑,“这颗字算是这几天以来写的最舒心的一回了。”
又好像是刚注意到徐轻箐一样,眼皮子都没抬,淡淡道:“你愿意还不行,还要他愿意呢,不过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不得不答应。”
“箐箐,真乖。”姬荃眼里没有丝毫温情,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柔情。
徐轻箐点头:“都是国师大人教得好。”
二人继续着刚才的事,直到书房的烛火暗淡下来,灯花落满了桌上。
佘倩儿发现这几日父亲格外暴躁,因为今日这是她父亲第三次凶她了。
可她什么也没做啊,这一次竟然是因为她穿的裙子太短了?已经到脚踝了,这还短?要不买个拖地长裙,一次性的那种。
她身为丞相府的幺女,从来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可是父亲竟然拿着这么一点点小事就来教训我!
她扯着袖子,气呼呼道:“母亲,父亲这几日到底怎么了,女儿明明什么也没干,可是父亲总是凶女儿。”
丞相夫人摸着她的手,道:“你呀,这几日少去你父亲面前晃悠,别惹你父亲生气,他这几日事途不顺,有人给他气受,这心情自然是不快活。”
佘倩儿疑惑的问:“谁敢给我父亲气受了,我父亲可是当朝丞相,姐姐是贵妃!”
“皇上啊,还能是谁,你呀,闺房的大姑娘,好好绣你的花,弄你的草,别出来找罪受。”丞相夫人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子。
佘倩儿只好告退,从母亲这里找不到答案,她就没有办法了么?
皇上怎么样,他父亲才不会生气呢。
到后来,她才知道是她的心上人简易的问题,不过父亲这事做的的确不够地道啊,哪能对未来女婿出手的呢。
所以她并没有听母亲的话,少来她父亲面前晃悠,而是来到书房里跟父亲撒起娇来。
“父亲,你知道女儿的心上人是谁吗?”佘倩儿眨了眨眼睛,绿茶本茶了。
佘丞相处理着桌上的公务,烦不胜烦,“你怎么又过来了,快走快走。”
佘倩儿锲而不舍的看着佘丞相,“父亲,你就不想知道吗!”
“还能是谁,沈少卿,你看他那眼神都快把人家给吃了。”
佘倩儿眼角一抽,有那么明显,可是……可是她最近喜欢上了简易啊,真的好难选择。
不管了,先把简易弄到手再说。
“不是的,是简郎,当朝的左相大人。”佘倩儿娇羞道。
佘丞相表示知道了,可是仔细一想,不对啊,谁?左相?!
他猛拍了一下桌子:“不行,我不同意,喜欢谁不好,喜欢他那个小白脸,沈以归都比他好。”
佘倩儿被吓一大跳,有些不乐意了,什么叫做小白脸?人家那叫优雅的美,好不好。
“父亲,你肯定对简郎有偏见,我不管,女儿就是看上他了,女儿要和他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