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错愕的还有傅文昌,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向来狂妄道不可一世的好弟弟会拿出这么个办法去说服母亲,唇角抽搐般忍着笑,他在看到母亲愈发难看的脸色后,轻咳一声:霆钧,这个信封不知道是谁送到家里的,来源不太好查,不过信封里的东西,爷爷他们也都看到了,虽然我们都不赞同,但这毕竟是你和弟妹之间的事情,我们确实不好干涉太多。你们能处理好就好。
傅母闻言也反应过来,可脸色却仿佛受到羞辱般难看,指着夏绯的手直发抖: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真是不知羞耻!不知羞耻!
夏绯欲哭无泪,不她太知道羞耻了,不知羞耻的是这货!这货啊!
现在你满意了,母亲?最后两个字咬字很重,带着一种隔层冰山般的冷漠疏离。
李芷洁气得脸色发白,咬咬唇,恶眸光厌恶地看向夏绯:不要以为攀上我儿子你就可以如愿了。你休想!傅家的财产,你丈夫不会继承一分一毫!
夏绯听出了李芷洁话里的恶毒,她不忿地就要开口为傅霆钧出头,另一个声音却比她更快,带着讥诮的薄凉:即使可以继承,在你的挥霍下还能剩下多少?
李芷洁一怔,颤颤道,神色些微扭曲:你,我是你的母亲!谁允许你这样跟我说话的?
傅文昌见情况不妙,上前扶住李芷洁瘦弱的肩膀,宽慰道:妈,霆钧受伤了,你不要跟病人计较。你也是,控制一下情绪。后面一句说的是傅霆钧。
后者挑眉,微微一晒:母子情深的戏码就算了,看着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