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雁头皮一紧,心中再震痛也没敢声张,只默默的加快了穿衣的速度。
茜朗轻笑一声,不屑的收回视线。
简单的梳洗过后,茜朗让瑞玛上早饭,冰雁哪里吃得下去,能撑到现在她已经心如火烤了,可是她知道他今天还有接位大事,不能不吃饭,而且一会儿那几人一晚的奋战,善后还得依靠茜朗,她不能惹他。
她好像从认识他起,就被他牢牢的卡住了喉咙,从不舍得惹他,到不敢。
食物含在嘴里如同嚼蜡,茜朗却吃的相当斯文,直到冰雁忍到抓心挠肺,茜朗终于施恩似的放下了筷子,优雅的拿湿布擦手,“我们走吧。”
冰雁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抓住他的手,头也不回的直朝外奔去。
这次,茜朗也没有不依,跟着她加快了步子。
院门外,美朗和霖其和昨夜走时一样,像两只热锅上的蚂蚁。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天都亮光了!”美朗正咆哮着,一转头看到了茜朗和冰雁,心头冒火,正准备过来揪茜朗质问,刚一抬步,后面就传出一声异响。
他浑身一震,和霖其迅速对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的推开门跑了进去。“羽朗!”
刚要到来的茜朗和冰雁,瞧见他们猛的跑进堂中,也重重一个激灵,“快!”
当两人随后奔进堂内后,已见霖其从榻上扶起羽朗,羽朗气若游丝,全身湿透,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而美朗则在另一边关照着腾波和夫人,他们气色尚好,也是浑身湿透,已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