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朗连忙冲霖其吩咐:“快去。”
“是,是!马上!”霖其欢快地奔走了。
冰雁自行在屋里坐下,手托着脸庞展示出饿的走不动了的状态,羽朗暗喜的瞧着她,一边连忙给她倒茶,“冰儿,先喝些水,饭马上就来。”
冰雁端了就喝。她是故意表现的这么轻松和顽皮,其实也是道歉的一种方式。相信从昨天到现在,羽朗都心境沉重,她这样是调合他的心情,不说给他惊喜吧,至少能一扫他的沉郁。表现出她压根就会过来的理所当然,好安抚他内心的惶然。
再来,这一天她在茜朗那儿真是闷的够呛,有种压抑的感觉,现在他这里,她轻松许多,总算喘了口气,羽朗没有心思,不小心眼,好哄,善解人意,在他这里,她觉得可以随心所欲。
“你这个纸鸢,折的好奇怪。”羽朗坐她旁边,笑微微的递到她桌前。
“这个不叫纸鸢,叫纸飞机。”冰雁笑着说,转了下眼珠,“不过说了你也不懂什么是飞机,还是别问了。”
羽朗挑了挑眉,也开始有点小不服,“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说了又怎会不知道?”
冰雁收敛了笑容,懒散的瞅了瞅他,“反正就是折成这样子,它可以凭这两个翅膀乘着空气的力量往前飞一段时间。这是科学,与你的佛学不同,我解释不清楚,也不想多说,我很累,很饿,只想吃饭。”
羽朗见她实在疲于讲解,便不再多问,收起纸飞机,好脾气地哄:“好,好,一会儿吃了饭我陪你歇着。”
“这还差不多。”有夫如此,实乃妻之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