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雁的眼睛一点点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平静如仙的羽朗,这一刻有点恨这样的人儿说出这么冷酷的现实。“……可恶!可悲!简直荒谬之极!你们都尼玛是从石头缝隙里蹦出来的!”吼完,狠狠瞪他一眼,急急朝外奔去。
慌慌张张赶到山上搭的帐篷处时,已是午后三刻,非常惊悚地听到帐篷里益西的惨叫声,冰雁心揪在一起,从马上先跳下来,直奔过去。
“冰儿!”羽朗急唤了她句,也连忙下马。
“益西!益西!”冰雁唤着刚奔到帐篷门口,夫人就从里面钻了出来,看到她情绪有点激动,“冰雁!你来了!”
“阿妈,益西怎样?生出来了吗?”冰雁紧张地问。
夫人脸色非常难看,连眼皮都在抖,“孩子很难生国。”
“啊?”冰雁不顾得多想,立即冲上去钻进了帐篷里,当看到帐篷里的景况她惊呆了,也刺痛了。这帐篷里简陋的不能再简陋,只有一张席子,上面一层棉被,而益西,就这么直躺在上面,疼的冷汗满面,身下血迹斑斑。更令她难受的是,连个接生婆什么的人都没有,就只有她自己。
“益西!”冰雁扑过去,蹲在她身旁,“你感觉怎样?疼多久了?”
益西已疼的似乎有点迷糊,颤抖着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眼泪突然间汹涌,“冰雁,我可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