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雁无语了,算了,不跟病号计较。
茜朗悄悄的审阅了她一眼,伸手轻轻推她。
“干吗?”
“我想,如厕。”非常害羞的声音。
冰雁挑眉,“自己去。”
又推她。“会摔的。”
“你昨晚怎么没摔?”
“很辛苦啊,所以离了你还是不行。”巴结的露出星星眼。
冰雁受用的撇嘴一笑,“好吧。”说着,转身搀扶他下榻,给他披上了外袍,现在天气还有些冷,可不能着了凉。
茜朗主要是一条腿伤重,走起来一拐一拐的,冰雁架着他这一面,将他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这才顺顺当当的去了茅厕。
到了,冰雁架着他摆好姿势,两人就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干吗?你解啊。”冰雁催。
茜朗的神色复杂,难得在这张城墙厚的小白皮上显出一些羞臊来,“你,你出去。”
冰雁心里想笑,面上却一本正经,还带了些疑惑,“我们是夫妻啊,怕什么。”
“你在我尿不出来啊。”茜朗乞求的推着她,眼水汪汪的。
冰雁露出嫌弃的表情,“还装纯。”然后扭开头,“我转过去行了吧,没有我扶你,你要是掉进茅坑里怎么办?”
“你……”茜朗气结,又没办法,最后哼的一声,也只得退而求其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