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的那个人……你有没有见到?”军不言摸了摸下巴,他并没有多少胡须,但却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动作,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没有,我还没等接近后山就被发现了,不过我在通往后山的山路旁边的一间屋子里找到了一块玉佩。”贾蓬摇了摇头,忽然又想起那块玉佩。原本他是打算将那块玉佩留下,等过段时间拿去卖钱来着,但是见众人都对那个人有些兴趣,便也不藏着掖着了。
“玉佩?是这一块吗?”卫云帆又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向贾蓬问道。
“对,就是这块。”贾蓬只看了一眼便认出来,虽然昨晚灯光昏暗,他并没有仔细把玩过那块玉佩,但是这玉佩独特的气质却是过目难忘的。
听贾蓬亲口确认之后,卫云帆的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贾蓬也觉得有些不对:“怎么什么东西都在你那里?”
“你看吧,我就说这块玉佩不是他的,你们可别忘了把赌注给我啊。”卫云帆并没有回答贾蓬的问题,反而对着沈心远几人挑了挑眉毛。
“好啊,你们敢拿我开盘下注,不行,你的赌注是什么,我要分一半,要不然等半夜我全给你偷过来!不对,是取过来!”贾蓬气得跳脚,被人拿来开盘的滋味却是有些奇怪,也难怪他会这样。
“啊——!”话音刚落,贾蓬突然又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惨叫。众人看了一眼,原来是旁边的乐扶柳冲着他腰间的一块肉用力的拧了一把,贾蓬没有防备,被拧了个正着,腰间吃痛,下意识地一挺腰,又牵动了背上的伤口,这才接连几声喊叫脱口而出。
“哈哈哈,贾兄你也不问问赌注是什么就想要,乐姑娘的的是答应卫兄弟一个要求,但是不能太过分,这你也要?”军不言笑出了声,在一旁揶揄道。这几日的相处之下,他们已经相当熟悉,军不言偶尔也会跟着开一开玩笑。
“不要了不要了,都是答应要求的话不要也罢……”贾蓬连连摇头,乐扶柳这才松手。
“其实忘了告诉你,只有她的赌注是一个要求,石兄是一块矿石,其他人都是钱财珠宝什么的。”见贾蓬如此凄惨,卫云帆还不忘在贾蓬的伤口上撒上一把盐。
“什么!亏大了亏大了!”这一句话简直比真的在他身上撒盐还要厉害,贾蓬心疼的快要哭出声来。
“好了好了,别闹了,听贾兄接着说,还有什么别的情报吗?”沈心远也跟着笑闹了一阵,这才将众人引回讨论的正题上。
“别的倒是没有了,跟这块玉佩放在一起的是一柄装饰精美的佩剑和其他的饰品摆件什么的,看起来品质上与这块玉佩差不多,都是当世难得的佳品。”
听着这话,军不言的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沈心远也试着分析着这个人的身份:“按照南山寨的处事风格来看,能将这个人留这么久,既没有将这些价值不菲的随身物品拿去卖钱,又要好吃好喝的待他,却又不敢放了他,那这个人身后一定有南山寨惹不起的势力。”
“可是南山寨本来就不算大,要说得罪不起的势力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公输门摇了摇头,沈心远给出的范围有些太大了,根本算不上什么有用的信息。
“正因为这南山寨不大,就算是得罪了什么大势力,那恐怕也不会被放在眼里吧,大不了直接整个转移到另一处地方,另起炉灶也不是不行,能令他们畏惧成这样的,莫非是江湖上那些斤斤计较的门派,比如鹰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