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俗气的眼里只看得到财产。
而众所周知张西北对心机女人一向是很厌恶的。并且他做生意眼光毒,对女人也眼光毒的很,从来不留情。东港女人们提起张大少,都是又爱又恨得慌!
也罢。
既然今天来了,不如也顺便求下姻缘。他老爸已经催促他无数次了,今年一定要尽快找个女人完婚,不然他老人家就不想活了,明年大寿就要跳楼去啦。
虽然二房那姓焦的贱人也生了个儿子张豪,那却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货,只知道吃喝玩乐包养小明星……
这么些年过来,张金发老爷子早就不对那小子抱任何希望了。
还是他的西北好。能干、孝顺老头子、还没有多余的不良嗜好。
如果他的大儿子哪天突发奇想愿意娶个老婆,那就完美无缺啦!
张西北想起老爷子的唠叨就一阵头疼。他付了香的钱,准备也去好好求个姻缘。毕竟这种事虽然不能抱太大希望,好歹也是个心理安慰吧?
他点起了香,立刻,一股特有的檀香便袅袅的升起来了。
他低下头双手合十,正默默的在心中祈祷,忽然听见殿堂那边有个女香客,几乎和他在心里默念的声音是同时响起,而且连内容都一字不差!
张西北惊了一下,忍不住起身转过殿堂想看看那边是什么人。
太奇怪了!难道那个女人有读心术么?
他刚刚走过去,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纤瘦女子正从蒲团上起来。
她穿着件普通的米白色风衣,深蓝色牛仔裤配着米色中跟皮靴,既简单之极又出奇的和谐好看;
她皮肤有些苍白,显然是大病初愈;她好看的眉毛也微微拧起,显示出她心里有难言之隐。
两双眼睛就这样淬不及防的对上了。
“是你?”
“是你?!”
二人同时惊讶出声。姜纨瞪大了漂亮的眸子看向那个男人,几乎不敢置信。
“你怎么也在这里?”二人异口同声的发问,问完了又不由得失笑。接着姜纨有些郁闷的垂下了头。
这也太巧了吧!他会不会又以为自己是故意想骗他好感?
门外,一个中年的青衣和尚正拿着扫帚悠然自得的扫着院子。
他刚好听到了屋里的说话,于是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便执着扫帚走开了。
微风吹过,又是数片枯叶飘然洒落。
冬天马上就会过去,而春天该来的总是会来。
一切,都是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