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财懒洋洋的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大口喝下:师妹,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少养伤,都没怎么出过这个门,肯定觉得无聊,而这个女人又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就顺便享用下也没什么事吧。
容连翘满脸的不可置信:师兄,你可知,如若今日你下了手,不止是毁了她的清白,而是毁了她的人生啊!她日后该如何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又怎样去面对世人的谴责!
霸总财嗤笑一声:师妹真是想多了,她就一个贱人,能得本少宠幸已然是八辈子的福分了,幸福那个东西,她还真不配,更别说,这贱人可是来杀本少的,本少没有直接将她碎尸万段,已然是手下留情了!
容连翘呼吸一窒,眸光看着他那张满不在乎的神色,张了张嘴,眼眶红了,声音低低,一字一句:师兄,女人在你眼底,都是这种随意可以玩亵的存在吗?
当然不是!师妹你对本少来说,可和那群女人不一样!
霸总财话音刚落,就见她红了眼,忙走了过来,就要去拉她的手:师妹,你怎么了?
别碰我!尖锐的厉声落下,容连翘眸光腥红的盯着他,声音带着颤抖的笑:师兄,我突然好希望你真正的爱上一个女人,然后被她弃之不理,看着心爱的她和别的男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种永远得不到的极致痛苦,会让你回想起现在的!
霸总财似乎一愣,眉间掠过一丝阴厉,面色却带着笑:师妹,你说什么呢,本少爱的可是你啊,只要你别和其他野男人在一起,就可以了,其他女人都是可以随便亵玩的贱货,只要本少稍微动动手段,她们再怎么强势的表象也会土崩瓦解,跪着本少脚下的!
见他执迷不悟,容连翘无力后退两步,似乎觉得有点可笑:我并不是你心目中那个冰清玉洁的仙子,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如果你长此以往下去,惹到不该惹的人,迟早是会遭到报应的!
话落,她伸手就要抱起张琴。
谁知下一刻,张琴面色煞白,尖叫了一声,很是害怕的朝着床里面去缩,神色有点空洞。
容连翘双手僵硬住了,神情渐渐苍白,声音却颤抖的试探道:张琴,是我啊,容连翘,张
说着,再次试探的伸出了手。
然而这次张琴似如见到了洪水猛兽一样,双手狠狠地抓着头发,崩溃的大叫了起来。
她没有疯,她没有不清醒,她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是谁,也知道旁边的畜生是谁。
可是她不能接受她不干净了,根本无脸见人了。
而且这一切都是一个该死的畜生逼的,却也是她自作自受的!
她想疯,想崩溃,可神智却分外清醒,清醒到连那个畜生不屑的眼神都能感受到!
容连翘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了喉咙里,浑身颤抖,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房门被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