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浣恍若未闻,没有回答莫东辰的质问。
她只是握着发疼的手腕,眼神冰冷地注视着莫东辰,这四年的婚约是我江浣强扭,我也吃了这结出的瓜,是苦是甜我都自己咽了,没有对他人说半分。
她眼神溢着愤怒,莫东辰,可我们之间的这四年婚约又阻碍过你什么!你在外依旧风流潇洒,多情如故,甚至就连
江浣想说他甚至带女人回他们名义上共同的家,汗水粗喘气交杂在她亲手布置的床上。
践踏着她最后的尊严。
但她深深咽回去了,不想在撕碎一遍伤口,在自己侮辱自己一番。
我们之间的婚约对你而言,完全形同虚设,说不定顶多还是你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江浣的胸膛因气愤而起起伏伏,现在我主动解除婚约,应该如你所愿,放鞭炮大声庆祝吗?
莫东辰看到江浣脸上的冰冷,听见她的话,俊脸有点僵硬,一时间竟然没有出声。
在他的潜意识里,莫东辰从来没有想过会存在某一天,亲口听到江浣对他说解除婚约。
江浣曾经骂过他自私卑劣。
其实说白了,她还真骂对了。
每每想起江雨柔对他的背叛,莫东辰都疯狂地想要杀人。
他其实心底清楚江浣对他的感情如何,但是由于江浣和江雨柔五官有几分相像,他就想折磨江浣,就仿佛像是在折磨江雨柔,从而宽慰自己得到释放的快感!
面前的男人没出声,江浣心底抽痛,脸上却哂笑,怎么,你现在拦在我家门口难不成是想告诉我,你不想悔婚吗?
说完话,江浣自己都控制不住嘲笑出声。
没再看莫东辰,江浣绕过他低头开门。
身后的男人眼底层层冰冻,悔婚?莫东辰冷笑,你现在给我戴了绿帽子,你以为这婚是你江浣想悔就悔!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
戴绿帽子?
江浣拧起眉,权当莫东辰大晚上的在发疯。
她拔出钥匙,却被男人一手推开,紧接着,江浣就看到莫东辰大步闯入了她房间。
江浣胸口窜起怒火,莫东辰!
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江浣踏入房门,男人却早已经将她客厅翻了个遍,各种陈列摆放都被扔在地上。
她气得头都发晕了,莫东辰,你他妈疯了吗?
翻腾的男人动作瞬间停住,他眼尖地看到藏匿在沙发一角的深蓝色。
快速伸手抽出来,莫东辰整个人仿佛啐了冰。
莫东辰,你他妈现在立马给我滚出去!江浣上前几步,浑身颤抖着指着门口,否则我马上就报警告你私闯民宅!
男人转身,眼神疯狂地锁定江浣,江浣被莫东辰的眼神吓着本能地后退了几步。
莫东辰大力地扣住她的手就将她往沙发上甩,男人阴沉沉地压了下来,江浣,这是什么!
面前出现一深蓝色手帕,江浣也愣住了。
这手帕
江浣记起来了,是陆荆北的,是她后来无意间在车里面发现的,那天他可能不仅掉了打火机还掉了手帕,只是她当时没注意到而已。
说,这个男人是谁!莫东辰的眼神就仿佛要杀了她。
江浣被莫东辰的这副反应吓着浑身僵硬,有种感觉,只要她说出一个字,下一秒男人就会拿刀往她身上砍。
莫东辰
男人没等她说完话,怪不得想要和我解除婚约,原来是背地里面藏了野男人!想要和野男人双栖双飞!
莫东辰的手掐住了江浣的脖子,你个婊子,果然是和那个女人流着同样的血!都是肮脏下贱!
你疯了吗!莫东辰你看清楚!我不是江雨柔!江浣使劲地扳着莫东辰的手。
男人纹丝不动,只抬手从兜里掏出一叠照片,狠狠地砸在江浣脸上,你给我说!到底是这里面哪个野男人!
锋利的照片边缘割着江浣脸生疼,放眼望去,竟然全是被偷拍的她和医患的照片!
这就是莫东辰口中所说的她给他戴的绿帽子!
而他竟然雇人监视她!
江浣气得心绞痛,莫东辰,我看你是脑子出毛病了!畸形的变态了!她眼神溢着愤怒,最好挑个时间去看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