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备客房。”
“是!”
新来‘客人’走开,兰姐愣愣。
这年头,主动进青楼,自甘堕落的,还是第一次。
这女人年方双十,一幅羞羞怯怯在她面前,一看就装。会装好,男人就喜欢装的,骨子里透着不要脸。不然,来青楼作践做甚?
咬咬牙,丝绢擦擦唇,寻方才那位俊公子真真俊的很呢。
客房内,宁多余二郎腿晃荡,晃得兰宁治双眼跟着上下节奏点头。
“老娘这是在寻归宿。”她说,“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你也知道情况。”
“哼!”冷哼,“强词夺理。”
“出翠玉城,柏秋静的死士,正等着招待咱们。”
“不止是他,还有你三哥,横竖都是死,何不潇洒一回,在回去?”
“得得得,老娘跟你说不通。”
“你别破坏老娘计划。”起身,兰宁治抱入怀。
“娘,疼。”小手指着头。
“头昏。”兰宁叶赫补充。
兰宁叶赫突感胸口烦闷,破窗而飞。
时光飞逝,飞在丹城。
阵阵花香,扑鼻而来。
柏秋静一掌震碎蓬勃芬芳,“再美也是废物”。
雨蒙双肩颤抖,咬紧唇,“静,我怕。”
轻纱飞驰,人入怀。挑起下颚,双眼盯视。
“怕什么?”语气之轻,轻如鸿毛。
鸿毛浮水,尸身全无。
“嗯!”一口血水,顺着口角溢出。
雨蒙捂住胸口,肋骨断裂声,闻声入耳。静,心情不好,他知道。能让他好受一点,死也值得。
瞬间之事,怀中空荡荡。“叫太医。”
“是!”
奴才躬身而去。
躺地之人,疼痛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