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宁多余攀墙而上,不敢置信,愣着双眼,那是谁的儿子?
双颊肿胀不堪,浑身被细条打的满身伤痕。嘴角残留血迹。
“娘!”
双泪下落。
哭声唤醒宁多余,她的孩子,被打了,打的惨不忍睹。
她连一个手指头舍不得碰。出生那日,一声哭泣,被兰宁凤晨抱在怀中,久久不放。
一次生病,兰宁凤晨整夜抱着儿子,来回在房间走动,太医们更是精神抖擞,不敢有半点怠慢。
如今,她的儿子被人打成这等模样。
“娘,治儿疼!”双泪双双下落。
扔下糕点,俯身轻轻抱住,抱在怀中。血迹,侵染白裙。
“治儿,娘在。”
“娘给你找大夫。”
转身,下楼。
踏楼梯第一步,回头。
兰姐一个趔趄,这女人的目光好吓人。
她也算个人物,几十载混迹耳目混杂的青楼。一步步爬上今天这位置,很少让她有惊慌。
娥瑶的眼神,就如死神来临一样。
这种眼神太熟悉,不肯接客的姑娘,在乱棍下含冤死时,死不瞑目的仇恨,笼具着她。
死,死在她手中的人命,连自己都数不清,照样活到了现在,还高人一筹的活着。
“哼,娥瑶,误了晚上时辰,看我怎么收拾你。”
宁多余眯眼,扫视一番,抱着儿子离去。
走在大街,热风袭袭。
“娘,治儿要父皇,父皇。”
“治儿,乖。”
心,百味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