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多余见众美人望着那软塌上两人,羡慕且又嫉妒,眼光中布满灭绝恨意。遂将把佳人磨成齑粉。
随意找了处凳椅,安坐。表面淡定,胸腔内似锥心之痛。亲眼见他和别的女人恩爱情绵,才知,他竟占据了她一个心。此时的他明知她已到来,连睥睨的眼光都不曾施舍给她。看来他对她已经失去兴趣,如今寻觅到更合胃口的。
既然这样,兰宁凤晨你无情,就别怪我无意。你把我宁多余当暖床玩物,那么你只不过是我人生中的一位过客。
“兰宁凤晨,大老远把我叫来,就是为了看你演活春宫?”宁多余双手抱胸,身子斜倚在靠椅上,玩味地看着那对演绎画面。话语中似有玩味之意。
众美人齐齐望向如此胆大之人,竟然敢叫王爷名讳。见对方不下跪叩拜与施礼,反而一副对王爷不屑脸面,她不想活了吗?众人一副看戏模样等待对方将如何死去。
更有心细之人,从宁多余踏入此地,便开始端瞧猜想,此人为何来至晨王府?王爷准备纳入妾?频频不怀好意眸光肆意扫射,打量。
兰宁凤晨早知宁多余来此,故作不予理睬,与美人调情。试看宁多余脸上是何等表情,猜想她应该伤心或是对他失望。如是这样他定会心满意足,证明她心中有他。
他错了,错的离谱。她的脸面上除了戏谑、看戏神情,丝毫找不出半点伤心失望的影子。反而一副随意而安的神态。唯一泄露的是,她早日未酣睡满意的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