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两人昨夜抵死缠绵后那种惟妙惟肖的关系,彻底改观原始关心与照顾。兰宁凤晨此刻竟像成亲多年的夫君,细细关怀与亲昵叫囔。
“……”嫌恶挥掉欲将碰触她身躯的手臂,赤裸起身,淡定迈开莲步,从容下床寻找群衫。
兰宁凤晨凝视着宁多余诱人心魂的胴体,腹部欲火开始蠢蠢欲动,真想再次把下床之人狠狠压在身下品尝一番。看着清瘦娇躯,似一阵溯风便能吹倒。心疼的眼神投向宁多余。
片刻,丝绸嫩滑般的胴体在群衫包裹下不再那么勾人心魂,而脖颈处点缀的红梅似难以隐藏。兰宁凤晨无奈的摇头,余儿你用再多绸衫包裹,也包裹不了昨夜发生的一切。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女人。
半许,兰宁凤晨浅笑,第一次行完鱼水之欢放低身段,主动握住宁多余纤细手腕。莫名欣喜,她既然没有反抗。得寸进尺的人开始放肆,凌葳作乱的长指,一寸寸袭向如春葱细指缝隙处而后立马十指相扣。
宁多余丹唇浮出一抹奸笑,似是顺从兰宁凤晨意思。脚下步伐如似裹脚小姐般扭捏,每走一步,春眉蹙紧一次,
兰宁凤晨嘎然止步,心中已明了几分,沐浴春风的腻笑,驱伸长臂轻柔把宁多余打横抱起,漫步前行,欲怕足下动作太过,伤到怀中之人。
“等下你一定会想哭。”宁多余细指把玩着兰宁凤晨鬓旁墨发,邪邪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