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多余丽眼仰望,不望则已,一望吓一跳,伸起纤指,指着兰宁凤晨的脸颊,语不成句的,叨念,“你……你……”
“余儿,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兰宁凤晨见宁多余神态有些反常,瞪目凝视着他的面容。更甚奇怪,他的脸面上有什么东西吗?
“玉……玉妃……”宁多余简直不太敢相信,两手紧紧揪住兰宁凤晨胸前的衣襟,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兰宁凤晨脸面上每一寸肌肤。
“我知道玉妃。”兰宁凤晨似乎已明白,宁多余为何要这样大惊小怪。无奈的摇摇头,打横抱着她坐立在软塌上,任由她端详。
“我就说,为何见到玉妃,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跟你长的好像。难不成你父皇喜欢……”那个‘你’字还没说出口,无厘头的宁多余捂住怒放的唇瓣。感情是他父皇是个断袖,喜欢他儿子。这,这什么世道?
“你这女人又在瞎想什么”兰宁凤晨再一次被宁多余气到发怒的边缘,凤目愠危,胸膛此起彼伏,那不平的呼吸声宛如豆大的雨滴,滴落在嫩绿的莲蓬上。这女人的脑袋为何就不能正常一点?竟想些乱七八槽的。真想解剖她娇小的脑袋瓜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晨,你真可怜,遇上这样的父皇……”宁多余用她那双堪比瑶池中清澈纯净的大眼,矍视着兰宁凤晨的悲哀。只等对方诉苦的说道‘是的’,那晶莹欲滴的泪珠,立马滚落而下,为他欺凌的身世痛苦。
“宁多余!”震荡的大吼,终于被宁多余成功的激发出来,屋内伏地的幔帐,如似在黑夜瑟瑟颤抖。余哨的末音在半空盘旋。宁多余捂着双耳,唯恐被震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