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宁多余本能的退后半步,这半步集中所有的勇气和力量,来阻挡冒险的屡迳。
“一个男人对喜欢的女人还能干什么?”话音未落,空中划过‘咝’的一声脆响,见那外层衫群在半空飘旋,优美的下落与地毯之上。
宁多余忘记了反抗、逃脱,出于女人应有的羞涩动作,藕臂环抱,纯净的大眼中,布满瑟瑟的露泪,呆呆的望着打横抱着她动身的男人。
兰宁凤晨放平宁多余在那张华丽的大床之上,攸然的俯身,渴望已久的美丽,今天就在此刻,终于可以得到,那双目似星辰的眸子,被情欲的最高境界集聚,如美玉般高雅的容姿,有些欲不能罢,那上下移动的喉结,就足以表明饥渴难忍。如腊梅的唇瓣,没在做过多的挣扎,径轻含住娇艳的樱桃小口,那来试如同狂澜的淋雨,试图摧毁正怒放的莲荷,而又有些不忍。而在风雨中邀歌的莲瓣,无意的引诱,让那洒落的雨滴再也无法忍受,触碰的感觉,一发不可收拾。
兰宁凤晨一层一层拨开玉体上的衣襟,直待那嫩色的肚兜,占据双眼,不怀好意的笑容,在嘴角斜斜的勾勒,细长的手指去挑拨那细嫩脖颈上的结带。
宁多余终于有了反应,无力的芊芊玉手,挥掉解开脖颈上肚兜结带的那只大手。
虽然她宁多余并非什么纯情女子,但也不是什么随便的女人,他兰宁凤晨以为如顺的从依,就是听话,深得他的宠幸,长而不衰,那么很扫兴的告诉他,‘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