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多余刚下床几步,便头昏眼花,浑身如棉,反胃恶心,眼疾手快而来施针的御医搀扶住,“姑娘小坐一会,可能是方才救治玉妃有些劳累。”
“谢谢!”宁多余见那御医,长的贼眉鼠眼,几分奸诈,还是说了句谢谢,必定人家的长相没过错,娘生爹给的。
“……”那御医不等宁多余说完,便离去,开始施针与玉妃。
宁多余有些晕乎的坐立在凳椅上,那扑鼻而来的香气,特殊而又稀少,闭眼轻享,唯恐立刻散去,只是疲倦的身子有些兴奋异常。提高经警觉的宁多余,弹跳而起,微眯双眸,锁视每一寸屋角。方才一系列动作,吓得施针与帮忙的的御医,险些出错,而人头不保。
兰王发现宁多余有些不寻常的动机,和那提高警觉的神情,坐拥数十载的他,也凝神巨目,“发生了什么事。”
宁多余有些轻微的趔趄碎步,来到那盆黑绿且又妖艳的花盆几步之外停歇,那花宛如青歌赛舞的妖姬,相依而连的瓣身,在清风拦过,如同魅舞中婀娜多姿的身姿,正欲引诱不远处的观看者,诚服她那魅力四射的芳容和天资卓越的身姿、迷惑众生的艳舞中。
宁多余不自觉的上前几步,瘦弱的脸颊上落出迷痴的笑容,欲伸手抚摸那冰清玉泽的身姿,一种被征服玉人的快感,悠然而来。
‘哗’一声清响,连退几步,宁多余使劲摆弄脑袋,银牙力咬,那红色血丝延下。那花朵的‘出生’仿佛就是为了引诱众生的拜倒,在宁多余破口流血的瞬间,更加骚动难耐,那细腻的茎干如似美人出浴的玉腿连环挪动,让人遐想连篇。宁多余挈起食指,擦拭嘴角旁的血液,正欲溅洒在那饥渴艳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