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多余你怎会懂闺阁床弟之事?”兰宁凤晨叱喝。面目似有些扭曲,凤目凌厉,满腔怒火。这该死的女人,这段时日背着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实践出真知。”宁多余见兰宁凤晨愤怒,似带有几分醋意,凉息的闷心竟突发的雀跃。
“你……你这该死的女人,说,这段时日你背着本王跟多少男人勾肩搭四?”兰宁凤晨被宁多余简短的五个字语,气的七窍生烟,怒火从口冒出,反扣的两手紧攥握拳。他兰宁凤晨应有尽有,除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不久的将来那皇位也是他的。想要的东西全然在掌控之中,没有一分失算。为何自从遇到宁多余一次又一次的失算?反而被她算计?
晨王府中环肥燕瘦,堪比月宫中嫦娥美貌更有甚者,个个才淑娴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细小的一个眼睛竟能让她们神魂颠倒。不惜一切代价爬上他的床榻。为何身边这女人对他总是不屑一顾?从未把他放在心上,当着他的面和男子亲亲我我,搂搂抱抱,为何她不曾诚服与他?
在丹城轻轻一句‘晨,我喜欢你’,让他受宠若惊,在那一刻他几乎认为这世间没有比她更重要的事物,包括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为何才如此短短的时日,那话语就已失效吗?
“记不清楚了。”宁多余偏头侧依,那双纯净的大眼,灵灵颦眨,翘起红润的唇瓣,眼眸来回悠转,细细回忆。而后,轻摇脑袋,三千发丝如绸缎般在凌空中飞旋。看的兰宁凤晨欲不能罢,明知她是装,可还是隐忍不住内心的欲火。甘愿诚服与她的石榴裙下。正应验了那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