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不是他用尽一切手段,将她折磨地生不如死、死不如生,以致连命都不放过,她宁多余不会在今世的岁月中受尽羞辱和曲折。可怜的绿草不会丧生,此刻说不定在她身后喋喋不休。
“……”想过千万种见面时的情境,唯独没有想到她会在见面时,如此的痛恨自己当初对她的一切。痛恨到就连叫她的名字都不配。宁多余你就这么仇恨本王吗?
心如刀绞,身如油煎。痛的麻木,痛的呼吸堵塞,宁多余你可知道本王爱你爱到无法自拔,爱到灵魂深处?
月夕冷月径步迈向提高警惕的宁多余,两人穿着同踏而息的裹衣裹裤,绫罗的包裹更显两人身姿的俏丽和魅惑,似新婚不久的夫妇,在次日清晨,不语的两人,因昨晚羞涩的同踏,竟一时间找不到话题避开尴尬的气氛。
月夕冷月无力的忧伤,一步一步靠近近在咫尺的宁多余,如果他能知道以后的定数,那么他一定好好疼惜她,爱慕她。定不会让她受到任何屈辱。他该死,该死,在心中咒骂无数次该死……。
酥软的双臂带着颤抖之意,一寸一寸伸上傲然站立的人。宁多余见月夕冷月受伤的神情不像是在伪装,那伤痛似痛到骨子里,抽不出,拔不掉。看到他痛苦的煎熬,为何自己如此的心痛?
单手捂住疼惜的胸口,不是‘她’在疼,是这具身体在疼,是宁多余在疼。舒展的眉头紧蹙,樱桃小口瞬间紧抿,白净的额头顷刻间香汗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