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蛇蝎荡妇。”静看着宁多余面上无波无澜,那笑容是那么的刺眼。翘起的二郎腿粗俗不堪,完全没有女子的矜持,怜悯心。
“多谢夸奖。只是这血腥味很难闻,那张吓人的面容看着有些难受。”宁多余一脸的嫌恶,掏出丝帕捂住琼鼻。几次欲将呕吐。
“来人。”静大喝道。
“卑职在。”门外的侍卫腰间跨着利剑,身穿盔甲,单膝跪立,盔甲声,‘嗞嗞’,作响。
“把大夫请来。”静有些恶心反胃,看着春荷血肉模糊,尤其是遍布的血水。
“末将遵命。”话未消去,人已不见影子。
“滚出去,在叫几个奴进来清扫。”静低吼道。
“是,是。”秋蝉颤抖起身,趔趔趄趄的搀扶着春荷行走。行走的路面上,好似腊冬时节,烈风吹拂,肆意飘落的红梅,溅洒一地。
“宁多余,想知道兰宁凤晨此刻的情况吗?”静笑语,在宁多余不远处的软塌上坐立,那斜斜的嘴角处显得那么的不怀好意。
“抱歉,我没有打听别人私事的癖好。”宁多余慵懒的躺在大床上,玉手枕着脑袋,口中吹着口哨,脱掉莲鞋的赤足,几根细小的小脚丫跟随着歌曲起伏,有节凑的跳动。听着静的口气,兰宁凤晨定当发生了什么事,心脏有那么几秒的停顿,脑海中立马出现他的一颦一笑,虽然他有些闷骚,并不代表她就此可以忘掉,如仙人风姿卓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