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自大的东西,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欲说完,从怀中拿出一粒红色药丸,塞入不能动弹的宁多余口中。
宁多余顿感浑身比方才更加酥软无力,欲连几次提气却使不出半点力道。不用想也知道,是月夕冷月方才喂食的药丸所起的效果。
“浑身酥软无力,如同废物一般。你下半余生,在此安度。”月夕冷月俯身弯腰,细细抚摸那张倔强且又不服输的脸蛋,那双鄙视的双眼欲见到可恨之人时,决然闭目。
“恨吧,恨本王时,则可想起本王。”月夕冷月薄唇含笑,在宁多余耳边吐气如兰,那动作似柔情蜜语般,又如蜻蜓点水般嘎然而止。
“狗彘不若的东西也配得到我宁多余的恨?。”宁多余睁开水湾大眼,嘴边泛起含情的微笑。
那含情脉脉的微笑,无波无浪的话语,对月夕冷月闷头一棒,胸中怒火胜旺,气血攻心,伤口处有丝丝血液溢出,匕首刺入太深,乃至伤入心脏,若不是他内力深厚,常年习武,外加神医倪世伟的医治,如若不是这些,恐怕现已到阴曹地府中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