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笨的女人,死时恐怕连为何而死都不知道吧。”宁多余看着月夕冷月阴沉的语气和眼中射出的寒光,似要把周围的一切冻结,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以前对她的‘招待’恐怕只是九牛一毛。
“宁多余不想过早的死去,那就争取得到本王过多的宠幸,来保全你那随时可能倒下的身躯。”月夕冷月在宁多余耳边平静的如同一弯湖水,不起一丝涟漪,述说着宁多余的生命就像野地里的草木。
“月夕冷月,那我也告诫你,想杀我的人必定会死在我宁多余的手下。”宁多余吐气如兰对着月夕冷月不甘示弱的说着,她不屑他月夕冷月的宠幸。
“啪!”一个狠狠的掌掴,打在宁多余的脸上。“本王的名讳也是你叫的?”月夕冷月双眼赤红,怒气冲天。
宁多余口吐鲜血,耳边轰轰作响,眼前直冒金星,整个气血往上冲。方才月夕冷月带了几成的内力掌掴宁多余。
“记住你的身份,本王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小命。叫本王的名讳,足以让你杖毙。”月夕冷月一手撑着脑袋,另一手,捏住宁多余细小的脖子。
“月夕冷月,你认为我宁多余是怕死之人?”宁多余缓和了一口气,满口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下次本王一定会想出一个更刺激,更折磨人的法子来招待你。”月夕冷月在掐住宁多余脖子上的手指加重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