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多余方才的一阵哭闹后,竟慢慢幽醒,睁开千斤中的眼皮,看着月夕冷月拿着她的手,另一手给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我怎么了?”宁多余嘶哑的问道月夕冷月。
“你做噩梦了。”月夕冷月扶起宁多余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做噩梦?”猛然想起,刚才的一切不是梦,是宁多余脑中留下的一切,一切都是真实的,在转头望向月夕冷月。
“杀你也不能解心头之恨。”刚才的一切在脑海中清晰的演放,就如她亲身经历一般,‘宁多余’死时是何其的痛苦难堪,是何其的悲愤、何其的无助。
“我的确该死。”月夕冷月紧紧搂着怀里瘦弱的娇躯,垂低的头颅靠近宁多余全是骨头的肩上,生怕他一个不小心,身下的人就消失离去。
宁多余惊奇的转头看向月夕冷月,他刚才没称‘本王’而是称‘我’,还有道歉之意。奇怪了,倘若是以前一个掌掴毫不犹豫的扇了过来,或者是一阵小折磨,今天他是吃错了什么药?
“宁多余忘记以前,以后本王定会好好待你。”月夕冷月低低的声音漂浮在宁多余耳边。
“……”这丫子准是吃错药了,还是小心微妙,免得等下惹祸上身。
噩梦后的宁多余,浑身虚软,香汗淋淋,被月夕冷月从后背紧紧的搂住,“月夕冷月,放我离开好吗?”宁多余看月夕冷月有些愧疚之心,迫于他那高贵的面子,不便于随便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