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做大哥的怎能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计较,五弟多心了。”月夕残阳隐忍胸中的怒气,强颜欢笑,回坐在凳椅上,喝酒泄气。月夕冷月等本太子登基那天,定会血洗夕王府。在城门上悬挂你与那荡妇的头颅以示泄恨,再将尔等尸骨喂狗。
“父皇,儿臣先行告退。”月夕冷月拎着东倒西摇的宁多余,对月王恭敬的请示。
“冷月,记住你的身份。”月王面无表情,似关心,似警告的说道。
“儿臣定当不忘父皇教诲。”月夕冷月铿锵有力的回道。
“下去吧。”月王挥手,又继续举杯同众臣畅饮。
“是。”月夕冷月打横抱起醉鬼似的宁多余。
视线一直未落宁多余身的紫衣男子,看着月夕冷月快速的离去,心中一阵感慨:冷酷无情,凶狠残暴的夕王也会有‘心’的一天。
月夕冷月把宁多余狠狠的扔在马车上的床塌上,浓烈的怒气促使他一手拎起酒气熏天的宁多余。伸手展开五指由远及近的速进近宁多余面如春花的脸颊,在鼻息处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