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伸手给她一点教训,目光落到半敞的裹衣处,晶莹剔透的肌肤,加上粉色肚兜下那半抹酥胸,随着呼吸高低的起伏,若影若现。脖子下受伤的锁骨处,有斑斑血点,晶莹剔透的肌肤,好似寒冬腊月铺地的白雪,斑斑血点就似不为甚寒的腊梅落下的花瓣,那小巧饱满的唇瓣,不动亦勾人。
脖子上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移动,伸向半空的手掌转移方位,缓缓落下,拇指轻柔的触摸锁骨上的伤痕,鹰厉般的双眸开始转变成情欲的眼神,脖子开始慢慢垂危。
炙热急促的呼吸扑打在宁多余没有温度的脸颊上,猛然睁开双眼直射近在咫尺的脸面,月夕冷月被宁多余突如其来的睁眼,肃然起身,平直身子,用内力平复内心的狂跳,止住急促的呼吸。
他刚才要做什么?像是要吻她?不太可能,高高在上的夕王会吻一个他口口声声说的残花败柳的女人?可是刚才他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眸不太像是说谎……前世为了执行任务,其中就有用身体去勾对方的任务,自己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对这种事多少还是知道的。他喜欢上自己了?不可能,那他刚才做的是什么?越想越糊涂干脆闭眼不想。
月夕冷月看着宁多余半天没有动静,悠闲的闭眼,简直就是对他莫大的羞辱,现在他真到怀疑起他的魅力了。这该死的女人刚才面对他时是什么眼神,警惕、仇视、最后直接转为漠视。要不是她手脚麻木暂时不能驱动,恐怕刚才他大意的举动被宁多余‘卡擦’了。
该死的,月夕冷月在心里狠狠的骂到,他到底是怎么了?去吻他的女人就像是做贼一样,刚刚像是做贼被抓到的样子,紧张、恐惶、尴尬,还有些不太好意思。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