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遵命。”管家起身,恭敬弯腰的退出去。
“慢着。”月夕冷月把退到一半的管家叫住。
“给倪公子安排几个丫鬟和侍妾,把家里灵活一些的奴才给倪公子,随时听候倪公子的差遣。”月夕冷月对管家严肃的说道。
“老奴照办。”管家领完命令退出月夕冷月的视线。
面对月夕冷月的安排倪世伟一时半刻难以消化,每次月夕冷月找倪世伟都没什么好事,请他进府前马车候着,回去的时候马影子都没看到,这次居然好吃好喝的招待,美女丫鬟奴仆伺候着,心中估量那位姑娘可见在月夕冷月心中的地位,不知是谁对她下这么重的毒手?看来那个人不会有好下场,生容易,死易难。
倪世伟写好药单子和王府中的奴仆出去买药材,顺便回家拿些必备的东西,经过一座花园时听到细细窃语,“宣侧妃,你说王爷脑袋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啊?”静侧妃满脸憎恨地站立宣侧妃的旁边,手握一只玫瑰在鼻尖处轻嗅,一身粉色绸缎罗裙更增面色的玲珑可秀。
“王爷的心思哪是我们岂能猜测的。”宣侧妃面无表情的叙说,只是那双没有温度的双眸中透出的寒意,要把周边的一切都冻结。
“王爷该不是看上那个荡妇了?”一旁的侍妾不服气的说。
“谁知道啊,王爷的月夕阁,从来没有哪个侍妾在那里留宿过,她到好福气。”许久不语的舞侧妃咬牙切齿地说道,把手中刚来时在路边采摘的花朵狠狠地踩在脚下,仿佛踩的不是花,是憎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