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昨天,有没有一个公安局的大队长,被送过来了?”
李若依急忙止住哭泣,焦急的询问。
“都是听谁说的啊,昨天我这儿倒是来了好几位,不过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没有听说有什么大队长······”
“谢谢您,谢谢您!”
李若依破涕为笑,拉着孙教授就走。
“若依,若依,看这个事情闹的,要是被张伟知道了,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咱们爷俩呢!”
“大叔,您是不知道,我脑子里嗡嗡乱响,一想起张伟浑身是血躺在地上,我这心都不会跳动了,要是张伟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该怎么办?”
说话间,眼泪不争气的顺着李若依的脸颊往下滑落。
“若依,我对你来说,这么重要?”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李若依的身后响起。
转过身一看,竟然是张伟!
张伟昨晚上简单包扎之后,唯恐会伤到骨头,一大早又来到医院重新检查。
只见张伟的手臂上缠着绷带,用绷带吊在脖子上。
“若依啊,真是对不住,本来计划着今天送你到省城去的,你看看,我这手臂成了这个样子,别说是开车送你了,我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张伟无奈的撇撇嘴巴,故意同李若依开着玩笑。
“张伟,你没事就好,可是吓死我们了·······”
看到张伟站在面前,孙教授同李若依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张伟啊,这得是多疼啊,这些挨千刀的坏东西,怎么能下得了狠手······”
孙教授满脸心疼,轻轻抚摸着张伟缠着绷带的手臂,不由连连叹气。
“大叔没事的,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次跟两个歹徒肉搏,仅仅是手臂上受了点伤,也是我的造化了。”
“两个歹徒?他们一直尾随着你,就是想在路上伏击你吗?”
一行三个人,走到医院走廊的一侧,李若依连连询问。
“若依,是咱们的老熟人干的。”
张伟无可奈何的苦笑一下。
“是谁?”
“一个是安大全,一个是李大柱。”
“什么?”
听了张伟的话,李若依的脑子里乱作一团。
安大全,莲花县首富安富贵的独生子,上一次在大街上看到李若依之后,妄图调戏李若依,在张伟的帮助下,李若依这才幸免于难。
李若依巧施妙计,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一把葡萄糖粉,差点把安大全的眼睛迷瞎了,这才顺利把安大全送了进去。
看样子,这安大全从拘留所出来之后,一直试图报复,这才让张伟遭受到这些皮肉之苦。
李若依心里内疚万分。
要不是他,张伟怎么会受伤。
“张伟,真是对不住了。”
仔细检查一番张伟的伤口,好在张伟福大命大,匕首扎在了大动脉旁边,要是再偏一点,只恐怕这只手臂怕是要废了。
越想越后怕。
即便是李若依有着一手好医术,可她终究不是华佗在世,真要是因为安大全的事情,导致张伟终身残疾的话,岂不是害了张伟一辈子?
“说哪里话,最近局里严打,这群流氓泼皮,被抓的抓,逃的逃,为首的安大全等人,早就愤愤不平,一直试图对局里打击报复,就算是上一次我们没有直接同安大全发生冲突,他也会生出别的事端。”
张伟见李若依内疚万分,急忙安抚。
“对了,张伟,你说另外一个人,是李大柱,不会是罐子村小树的生父,李大柱吧?”
站在一边的孙教授眉头紧蹙。
孙教授在罐子村居住的这段时间,同张小树成了忘年交。
张小树经常带着孙教授在山上玩耍,同时也会把心里的事情告诉孙教授。
张小树说,他生父叫李大柱,可是他生父还不如张永存。
等他长大之后,他要找那个叫做李大柱的问个明白,为何生下了他,却丝毫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是,正是小树的生父。”
提到张小树,张伟心疼的连连摇头。
有一个不着调的娘不说,还有这么一个心术不正的生父,要不是有善良的张永存同李腊梅收养着他,这小树怎么才能顺利长大成人?
“这李大柱,被抓的时候,还叫嚷着想见儿子,就凭他这幅德行,真不配做小树的父亲。”
“若依?张队长?你们怎么在这里?”
正在说话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抬头一看,竟然是陈卿来。
“若依,你都准备好了吗,下午我就要出发了,让我大哥送我们到省城去!”
陈卿来一脸兴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