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是鸟儿的鸣叫。在茂密的大森林里仔细细闻,还有初春的清香。有一处宁静的小木屋,门口做着四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或许是困了,或许是太安静了,竟打起了盹。这是一阵儿童清脆的叫喊声,惹得山鸟惊起,也扰了老人的好梦。老人脸上的宠溺,众人的嬉闹,在这山清水秀的世外桃园,斜看南山,梦趟山林,是什么都换不来的。
我和面前的人仿佛沉浸于其中,无法自拔。那人笑了笑问道:“这就是你吗?几岁的时候?长得跟猴一样,也够丑的。”
“好像是九岁吧,山里面的人都精瘦精瘦的。”
“这是你最开始的记忆了吗?之前呢,都忘了?”
“我这人记性不好,之前的都想不起来了。”
那人听罢,小声地嘀咕道:“九岁就找了你,这群人也是够急的。”
那人用手一指,周围的景象迅速发生变化。十几年的日日夜夜,就在一瞬间到达了终点。那人的手仿佛能掌控时间,可以随意调动时间流逝的速度。或快或慢,在意的停留几秒,不喜欢的一笔带过。最终画面停留在,草原上的小院,石桌上的热茶,与女子定下的英雄赴死之约。
男人见此长叹不止,说道:“这几年倒是苦了她了。用一个女子去守护,我们这些七尺男人的也是无用啊!”
见这人与女子相识,马上迫不及待地相问道:“你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