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救我们,那就不管他有什么弯弯绕绕了,咱们就将计就计,既自己得以脱身,到时候脱离险境咱们摸黑再把他做了!我就不信了,他再武功高强能敌得过我俩?”
胸有成竹,眼睛像老鼠一样烁烁放光。现在是完全忘记了的痛苦,还身处牢笼的困境,唯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潇洒意淫。
原以为等来的是千篇一律的肯定,可没想到老沙会一口否决。
“算了吧!我相信赵平不是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会害了我们。如果他真把我们救了,到头来我们还害了他,那不是无情无义呀!”
气到颤抖,伤口撕裂。其实提议再到否决是再正常不过了,只是习惯了指点江山,而老沙也从未反驳过我。再加上场景和身上伤痕的烘托,无明业火炙烤喉咙。
“信他?你那什么信啊!拿屁股信啊!你是脑袋被驴踢啦?还是坐牢坐傻啦!连我的话你都不信吗?老子能有这么惨,还不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为了救你我能来这儿!信个莫名其妙老乡,不信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对啊!人家现在是校尉了,地位不一样了!槽,要知道如此小爷就不来了!”
“老徐!”老沙生气时就会这样。紧咬着后牙根发出类似老鼠的叫声,而用力过猛使得腮帮子肿大以及脖子粗大发红。由于嘴巴比较笨,连骂人的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暗吼一声,然后背过身去,像一个充气的孩子。
眼前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但我也在气头上也不肯放下脸面。任凭黑暗把气氛一点点的焦灼发热,灼烧在伤口上。
可转念一想,时间不等人啊!再这样折腾下去,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样的灾祸。于是敲了敲铁栏杆开口说道:“他说的子时是什么意思?”
“时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