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完,王一干人等就快步进来了,就连之前奄奄一息的杨形也跟在身后,精神抖擞体型也恢复到正常的状态。也不知道是我昏迷了太多时日,还是他恐怖的恢复能力。
“说说吧,怎么回事?”轻皱眉头,单刀直入不像王的性格,而且语气与神态藏着那么一丝的责怪,如此这般唯一的可能就是帐外的世界已经失控了。气氛凝结成冰,一旁的小孩赶忙行了个礼,夺门而出。
我看着他们,眼神复杂,叹了口气说道:“那天我从杨形的帐篷里面出来,可不知为何手脚不受控制,一直走出石壁。而刚到石壁外,一神秘人突然出现,我与他过了几招,不敌。最后想逃,被他一掌狠狠地拍在背上,之后就没意思了。”最终我还是隐瞒了逃兵的事实,骗了便一直骗下去吧。躲避着自己的心虚,眼神飘忽不定。
“能下床吗?能的话,出来看看。”说罢,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就和杨行一起转身离开了。
外面的事态到底变得有多严重。能让以往处事冷静的王变的这般模样,赶忙起床。可没想到脚还不能受力,差点摔倒,好在眼上前搀扶。
我刚想表达谢意,眼便笑声地说道:“你为何要骗我们,你当时并没有被人控制,还和我交谈呢。”一个激灵,脸臊的通红,一股脑的向前走着。可眼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我无奈下叹了口气,说道:“事已至此,你就别再逼我了,其中缘由我也说不清楚。”
这句话倒是真的,王的一番慷慨之言不止让族人战意通天,也唤醒了我多年未燃的热血。想来还真有些冲动,想着和身边的人一起同战同死。可突然心里居然有了逃跑的念想,而且毫无征兆也如此的自然。或许是逃兵已融入了骨髓,再激情澎湃可冷静下来的第一件事,还是逃跑。